“果然是有這東西啊。還以為老爹是故意騙我殺人的,沒想到真的有…”微微一愣,看著被取在手中的一枚黑色令牌,其上刻著一個黑色的“武”字,慕寒的臉色變得冰冷起來。
“看來那陰佪宗和媚蛇谷是不得不去了…”搖了搖頭,慕寒便是直接躍上屋頂。
無為老頭看著他上來,便是笑眯眯的道:“小子不錯,下手狠厲,果斷利決!”
慕寒無語,翻著白眼沒有理會他。
“這兩個傢伙已經廢了,本來是想用作籌碼的,居然用不上…走吧,任其自生自滅吧!”目光一瞥,看向一旁的兩個昏迷之人,慕寒低聲說完,便是身形一躍,匯入夜色之中。
……
而此時,位於黑炎域最為靠東之地,有著一處山谷之地,山谷四周都是連綿的嶙峋山脈,偶爾只是看見一些密林,一眼望去皆是一片黑灰之色,沒有多少青綠。
山谷之中,倒是有著不少的奇花異草,皆是散發出各自獨有的氣味,說是芳香也不是,說是惡臭難聞也不是,奇特無比。
一處奇花爛漫的偏僻處,周圍也是圍著怪狀的山石,但中央卻是有著一塊空地,空地之上石桌石椅,正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看上去已是有了些許年紀,三四十歲模樣。而那女的卻是如同十七八歲的少女,嬌顏美容,只不過在那舉手投足間的氣質中,卻是有著一種讓人不由忌憚的成熟媚韻,如同一條吃人不吐骨的美女毒蛇。
“花谷主,沒想到十數年不見,谷主依舊是那般美豔動人。”那中年男子漠然開口,微微瞥了一眼美豔的女人,然後自顧的品著杯中茶水,如同這句話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一般。
“嚯嚯。”
那女人一聲嬌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笑,竟是婀娜的美體前後擺動,頓時將那妖嬈的身姿展現得一覽無遺,身骨柔弱中彷彿便是那毒蛇之軀。
“陰宗主不也是麼?寡言少語,還是當年的模樣,極少言辭,卻不知你是如何管教宗內弟子的?莫不都是以身作教吧?”嬌豔的女人眉眼含笑,那出口的聲音彷彿是帶著絲絲媚意,讓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其中。
“哼!花谷主不用對在下使出媚術,在下今日前來,是有事商量。”中年男子冷哼一聲,緩緩說道:“想來你也知道那血宗的連煥已是出關,而且正前往那綠風城清理門戶,恐怕他如今也是突破至武王之境,若是你我再不聯手,恐怕…”
話說一半,中年男子面色陰沉的看著對面的女人,一副冷笑之色。
聽得男子的話語,那女人只是淺淺一笑,收斂了嫵媚之態,忽的譏諷道:“只怕陰宗主不是擔心他會率先你我奪了名頭,而是擔心你那潛伏多年的長老之命吧?”
“你!竟然知道?”男子聞言,神色微驚,不過很快又是變得陰翳沉默。
“呵呵,莫非陰宗主是認為我一介女流,便識不得這些伎倆了?”女子再次媚笑著,紅唇輕啟,鮮嫩的小舌微微碰著那紅唇。
“知道了又如何?”男子陰沉的看著她,道:“花谷主難道就不擔心?”
聽著這話,女人也是面色變得淡漠起來,冷聲道:“擔心?那又如何,難道陰宗主想讓你我聯手殺了他?”
男子沒有答話,只是輕微點了點頭。
但就在這時,兩人似有感應的都各自取出一個黑色的令牌,其上波紋閃爍,過了半響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抬頭對視了一眼,都是在對方的神情上看到了震驚和不安。
因為那令牌裡,傳來的是一條同樣的信音:連煥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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