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看了看三個人,嘴一抿,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突然,辰辰直接轉身,向宿舍裡跑去,留下三個男人面面相覷。
富二代開口了:“我不管你倆是什麼人,什麼背景。你們可以看到,剛才辰辰是接了我送的玫瑰,還準備和我一起走的。她是我的女朋友。”
一直沒說話的金戈,這時吼道:“放狗屁,辰辰前幾天還和我開過房了,她承認過她是我的女朋友的。”
胡一鳴感覺倆人再吵幾句,就會在學校裡打起來。雖然不怕打架,但開了公司的人,要是為了搶女人,在學校裡和一個學生打起來,那可真夠丟人的。
於是,胡一鳴淡淡的說:“你們爭論這個沒有意義,不如問問辰辰自己,她到底是誰的女朋友。”
富二代聽完,說了一句:“行,我改天問辰辰她到底願意給誰當女朋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她也和我開過房了。”說完富二代離開了。
胡一鳴開啟了讀心術。
富二代心裡:“孃的,家裡一個月給我一萬生活費,我幾乎全都砸在了這個辰辰身上。結果開房幾次也沒徹底拿下,我還以為她冰清玉潔呢,原來是勾搭上社會上的人了。”
關閉了讀心術,胡一鳴心裡想:看來這富二代也是個受害者啊。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主要是讓金戈認識到辰辰是個什麼樣的人。
胡一鳴問到:“你要不要現在給辰辰打個電話,問問她,她到底是誰的女朋友?”
金戈說:“胡哥,我心情不好,心裡很亂,我想喝酒。給她打電話的事情再說吧。”
於是,一起到了一個小飯館,隨意點了幾個下酒菜,胡一鳴和金戈對飲起來。
金戈說到:“胡哥,我今兒看出來了,辰辰的表現,應該是真的和那哥們有一腿。”
胡一鳴淡淡的回答:“這用屁股都能看出來。”
金戈又說:“前兩天我和辰辰開房,她肯定還是處女,你說會不會是那傢伙纏著她?或者是她被人威脅了?”
胡一鳴感覺好笑:“你以為是電視劇呢?那就是個學生,你以為他是黑手黨?掌握了你的辰辰的什麼把柄所以脅迫她?”
金戈低下頭,說:“剛才我有點蒙,靜下心想想確實不可能。但我覺得我的辰辰還是純潔的,她畢竟還是處女呢。”
胡一鳴問道:“你還記得芳芳麼?我覺得芳芳都比你的辰辰純潔,我說的是心靈。”
金戈嘆了口氣:“你知道自然界裡,蜻蜓的交配麼?公蜻蜓要用丁丁把母蜻蜓之前啪啪啪得到的精子“舀”出來。也就是說,身體的純潔,要比心靈的純潔更重要。”
胡一鳴一口酒差點噴在金戈臉上,笑得不行,說到:“你這個比喻可真夠形象的。好吧,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她腳踩兩條船的話,那就去把你身體純潔的辰辰追回來吧。”
金戈說:“其實我也不是不在乎心靈的純潔,如果能有心靈和肉體都純潔的女孩,那當然最好了。可是,現在我實在捨不得辰辰,所以,我只有先在乎她肉體的純潔了。”
胡一鳴笑了,說:“那倒也好,古人云,求仁而得仁,何怨乎?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行了,去追她回來唄。”
金戈說:“我現在不敢打電話,萬一她說選擇那個大學生呢?這麼多年泡妞,有幾種情況,要麼我直接追到手了,要麼沒追到我也不念想。辰辰啊,既讓我又念想,又沒有完全追到手。我估計我這回是栽了,我怕是愛上她了。”
胡一鳴默默無語,讀心術畢竟不是萬能的,可以知道別人在想什麼,卻不能強制別人要去想什麼。
胡一鳴說:“我不認可你的思想,但我依然會支援你。我覺得你還是給你的辰辰打個電話吧,一切總要有個結果。”
金戈牙一咬:“說的也是,那我就打電話了。”
金戈趁著酒勁,拿起手機,給辰辰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金戈說:“辰辰,別的我不計較,我只問你一句,你的男朋友到底是我,還是今兒送你玫瑰那人?”
聽不見電話裡說什麼,胡一鳴只發現金戈臉色越變越差,掛掉手機,金戈慘然說到:“辰辰電話裡說,她怕我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胡一鳴聽完,思考了一下,說:“你還想爭取一下辰辰麼?”
金戈說:“當然想啊,胡哥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