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說:“等等,別贏了就跑啊,給我們翻本的機會啊。”
胡一鳴說:“行呀,那你取錢去吧。”
三郎拿出金戈給他的借條說:“你哥們金戈昨兒在這裡輸了3萬,借條在我這呢。我把這個給你,你把桌上的錢數3萬出來給我吧。”
胡一鳴就等他說這個話呢,不過胡一鳴臉上還是表現出不願意,說到:“哎呀,我這贏的是現金呀,怎麼現在就換個借條呢?”
胡一鳴回頭對金戈說:“兄弟呀,這下你是欠我錢了,回去我們再慢慢算吧。”
點出3萬塊錢來,胡一鳴把錢扔給了三郎,收起了借條,繼續開始牌局。
三郎也開始變謹慎了,底下兩張可換的牌,如果不能和明牌組成必勝的牌型組合,就不願意下大注了。
胡一鳴一看,這慫包戰術可怎麼破呢?於是,胡一鳴開始,前3張牌不是八成把握,直接不跟了,跟也只跟幾百。
就這麼磨磨唧唧的又玩了一個小時,基本就沒啥輸贏。
胡一鳴心想,是非之地,夜長夢多啊。想贏這倆哥們的錢看來費勁了,讀心術和老千鬥累的很,不玩了,該撤了,不過他倆會不會不准我們走呢?
胡一鳴不想再戰了,兩人一個用讀心術,一個用千術,還都是隻有絕對把握才下大注,照這個節奏玩下去,玩到第二天早上,估計也難分勝負。
於是,胡一鳴藉口要去上廁所。廁所裡,用手機給外面等待的丹丹發了一個資訊:二十分鐘後給我打電話,就說你和幾個朋友在附近,要請我吃飯。
又回到牌桌,墨跡了二十分鐘,丹丹的電話響了。胡一鳴迅速心算了一下桌子上的錢,除了自己帶的三萬本金,贏回金戈的三萬欠條之外,還額外贏了一萬七,算上金戈之前輸掉的現金,也還結餘五千多。
胡一鳴接起電話來,故意大聲的回答:“喂,丹丹啊,我在這邊小區玩牌呢。什麼?你和上次辦案那個民警也剛好在附近?你要請我吃飯啊?不好吧,我這邊剛玩到一半呢。啊?劉主任也來了?那看來我一定要去了。行吧,你在小區門口等我會。”
胡一鳴對三郎和吹雪說:“兩位呀,實在對不住了,我兩個朋友剛好今兒在這附近聚會,還有一個很難約的重要人物,今天剛好來了,我得去應酬下,下次我們再玩吧?”
不等兩人回答,胡一鳴又快速從桌上的錢裡點出2000元,扔給了憐憐。說:“美女,打擾你了,給你屋子弄得挺亂的,這點錢給你當彩頭吧。”
說完,胡一鳴用讀心術感受幾人的想法:
憐憐:這人挺好的,贏錢了還給我彩頭。可我卻是想騙光他的錢,真慚愧。
三郎:這哥們太謹慎了,而且好像知道我底牌一樣的,不好對付啊。我這千術還是不過關呢。只會藏牌換兩張底牌不行啊,今天算了吧。明天我回鼎天鑫請師傅出山,再來對付他。
吹雪:三哥這麼多年,第一次失手啊,還有民警在附近。而且他光明正大的贏了我們,牌也是我們買的,沒法強留他了,讓他走吧。
胡一鳴感覺穩了,於是,收起現金,和金戈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