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胡一鳴僅僅只是心情好,中午多走了幾里路,到公司旁邊的一個比較大的飯館想獨自好好吃個飯。進門後,居然看見霍霍和一個男人在那吃飯。那男人有些呆呆的,只是看著霍霍,給霍霍夾菜。
胡一鳴想,如果,霍霍再不出現,換了寫字樓,是不是就不會遇見了。胡一鳴又想,如果,霍霍再不出現,自己是不是逐漸就忘記她了,彷彿生命裡從未出現過。可是,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霍霍出現的這一瞬間,重生前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入了腦海。
眼前的霍霍,依然還是重生之前記憶裡的樣子。披肩的長髮染成了淡淡的棕色,而且拉直燙過,顯得柔順和飄逸。眼睛不大卻也不算小,眼神裡閃著堅毅,整個的臉蛋光滑沒有任何的痘痘,嘴唇厚實而性感,下巴微尖而飽滿,對於一個普通的男人來說,這可以算是一個美女。
剛認識霍霍,她是來找兼職工作的。霍霍進門後,問到:“這裡是夢千尋公司麼?我來尋找兼職。”
胡一鳴當時只是例行回答到:“是的,這裡是夢千尋,我是夢千尋的負責人胡一鳴。今天的兼職有兩個,你可以選一個去面試。”
霍霍的學校遠在京城的六環外,因此,是目前少數還沒有代理的學校之一。胡一鳴依然按慣例,向霍霍推薦,她可以當代理,招來一個人交中介費,給予10元提成。
霍霍離開了,和霍霍的第一次見面,其實平淡無奇。
第二天,霍霍帶來15人交了中介費,每人80元,這些人都是和她一棟宿舍樓的同學。是的,胡一鳴並沒有教她方法,可她自己知道去掃樓推介,成績也還不錯。
就是這個成績,讓胡一鳴對霍霍刮目相看,所以胡一鳴就留下霍霍,多聊了一會天。
聊天的時候,胡一鳴絲毫不迴避自己對霍霍的欣賞。而霍霍呢,也主動告訴胡一鳴,她剛剛大一,19歲,沒有男朋友。
聊完天,兩人加了扣扣。
第二天的晚上,胡一鳴看著小說,霍霍的扣扣頭像閃動了起來。
霍霍:“胡總,在幹嘛呀?”
胡一鳴:“看小說呢,你呢?”
霍霍:“我在網咖包夜,明天要去兼職,可兼職的地方離學校太遠了,我只能在兼職的地點附近找了個網咖湊合一晚上。”
胡一鳴就是因為這個回答,心裡對霍霍產生了憐惜之情。
胡一鳴回答:“網咖能睡好麼?”
霍霍:“睡不好啊,打遊戲的人很吵,又到處都是煙味,坐的沙發椅也有點硬。但是,我不想明天兼職遲到,只能將就了。”
胡一鳴:“你不是今兒拿了150元提成麼?怎麼還這麼拼?”
霍霍:“想多掙點錢,不用讓家裡給生活費呀。”
胡一鳴這時除了憐惜還有一絲敬佩,小小年紀,還是個美女,就如此能吃苦。
因此,一衝動,胡一鳴就說了一句:“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唱歌。”
過了一會,霍霍回覆:“好的,我把我兼職的地方發給你,明天你來接我。”
第二天,霍霍兼職完之後,胡一鳴接到了她。
一見面,霍霍先遞給胡一鳴一件T恤衫,說:“送你個禮物。”
也許是這一個瞬間,胡一鳴對霍霍產生了真正的愛意。一個小美女,剛大一,聰明,肯吃苦,為了掙點兼職錢晚上睡在網咖,卻一見面就給自己買了禮物。
胡一鳴接過T恤衫,純黑的,正面印著一個大紅的心,還有一個大大的紅字,“愛”。
就算再遲鈍,胡一鳴也知道,這是一種示愛。重生前,胡一鳴認為,兩人都對對方是一見鍾情的,這簡直是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了。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兩人一起去吃了晚飯,喝了點小酒,霍霍說自己有點喜歡胡一鳴,胡一鳴說,我也是。
吃完後,找了一個KTV,唱了會歌,唱歌的時候,霍霍主動倒在了胡一鳴懷裡,胡一鳴摟住了她。
唱完歌,天色已晚,霍霍說:“哎呀,和你一起太高興了,回學校的末班車都沒有啦。今晚我又只能睡網咖了。”
胡一鳴順理成章的,在附近的一個四星級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開的是兩張床的標間。胡一鳴說:“住網咖太辛苦了,我們一人一張床,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