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此刻一聽到石震山的回答，古風頓時間恍然大悟。顯然，再次之前他卻是忘記了自己體內的無階功法。
“師尊，這麼說的話，我現在不能突破到仙境了？”
撓撓頭，古風倒也不見得就有多失望。
見此，一旁石震山卻是輕笑，沒好氣的說道，“還突破仙境？我當時也就是震驚於你現在的戰力。真要這時候引來雷劫，估計你一出手，瞬間就會引來那滅世雷劫。”
這一聽到石震山的話，頓時古風也是老實了。不過說起來，此前他自己也確實沒有突破到仙境的想法。
一方面是沒有必要，畢竟在武皇境的積累，對於一個人突破到上四階那是十分重要的。
另外，對他來說達到武皇境的時間太短，貿然突破到仙者，也許戰力就會下跌很多。
“還有，燕宏盛那小子這次沒有活著回來，倒是讓我有些刻意。”
同古風兩人長談，此刻石震山不由得想起同古風一同進入封禁之地的燕宏盛。而聽其說起燕宏盛，一時間古風也是有些漠然。
好在石震山倒也看的清楚，對於燕宏盛的死，倒也沒有糾結太多。
隨後卻再次看向古風，詢問道，“小子，我看你劍勢的積累，恐怕也達到了一個高度。另外，對你自己現在的神魂本源，你瞭解的太少了，戰力也因此受到了限制。”
跳過燕宏盛的問題，石震山緊接著看向古風。這次同古風長談，他這位師尊顯然是要好好履行一番為人師的責任了。
古風也不是婦人之仁，儘管燕宏盛的死讓他也頗為傷懷，不過這時候還是隨著石震山的開口，目光看向對方。
“就先說說劍勢吧。”
暗自嘀咕著，石震山很快便決定了先後。而古風聽到他的喃喃，這時也是追問道，“師尊，之前從那封禁之地內走出來，我看到你的劍勢……”
“呵呵～”
這聽到古風竟然再次之前就有所察覺，一時間，石震山也是輕聲笑道。不免心中嘀咕道，“這小子在劍道上，倒是真的是個妖孽。”
不過沒有過多停留，很快石震山開口輕語道，“對，這也是我要向你說的問題。至少在我看來，白無塵那幾個小傢伙叫你變態、妖孽，並不是沒有道理。”
聽他這話，古風不免撓撓頭，“我有這麼強嗎？”
就在其心中暗自嘀咕的時候，石震山緊接著補充道，“也是因為你的劍勢也走到了一個層次，所以這些話對你來說倒也不早了。”
這時古風但是沒有插話，石震山神情肅穆，緩緩起身在密室之內走動，“修煉劍法這麼幾年來，你應該也有所察覺了。”
“實際上，無論是最基礎的劍意，還是更上一層的劍勢，都是劍道的一個階段罷了。”
古風這時也是聽的十分認真，很顯然，石震山之後說的話，十分的重要。
沒有言及其他，石震山緊接著補充道，“一個劍勢，這個階段我足足走了數十年，直到最近，我才領悟出更高一層的劍道本質。”
“說起來，我能迅速領悟，其中還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你。”
“我？”
“呵呵～”
對於古風此刻的震驚，石震山倒也沒有解釋什麼，自顧的說著，“你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的修為是天階仙境，可卻能夠成為半聖？而同樣高階仙境的天樞那老鬼，就不能嗎？”
古風聽到石震山的這話，也是緊皺雙眉。許久的思索，這才緩緩開口，“因為劍勢的突破？”
“哈哈～”
看來是被古風說中了，此刻石震山不禁仰頭大笑。不過很快便向古風肯定道，“就是因為劍勢！”
見古風眉頭緊皺，石震山倒也微微停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