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柏曄對我道。
“昨天晚上,那個導遊小姐不是說了嗎?這個酒店五十多年前發生過一場大火災。
所以牆上有些糊色是在所難免的。”
我道。
“那這酒店也太過寒酸了些。
五十多年前的大火。即使重新裝修。竟然裝修的如此模稜兩可。只弄這麼一些表面功夫,連桌布都不貼好。”
不過說來也奇怪。明明已經是50年前發生的火災,為什麼我方才還能聞到些許燒焦的味道?
難不成是我的鼻子出現了什麼問題?
我再次用力吸氣。這次卻又一點焦糊味都聞不到了。
這家酒店還真是奇怪。不止可以“吃人”。還能讓我變得嗅覺失靈。
對了,昨天晚上那個劉阿姨兩口子,不也變得聽覺失了靈麼?大晚上偏偏要說自己可以聽到唱歌跳舞的聲音。
結果鬧得讓徐娟那個小姑娘給她一頓狂懟。
少傾,牛柏曄先去洗漱。
浴室的水流聲放的嘩啦啦狂響。
我一個人開啟電視,無聊的反覆撥弄著那五個朝族頻道。
電視裡面載歌載舞,一時之間歡天喜地。
我發現,全世界人民慶祝節日的方式。都是透過載歌載舞。
只有我們堂堂大東北。無論逢年過節,都是餃子就酒,越喝越有。
用大波浪的話,那就是。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一杯提神,二杯醒腦,三杯快樂似神仙,要是喝多了怎麼辦?那更好說。第二天再來一局,繼續透透就好了。
我無聊的喝上一口朝族的米酒,味道清甜,帶著淡淡的米酸味兒。度數含量極低,簡直可以當飲料飲。
牛柏曄洗過澡後,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我道。
“咦!小王老弟,你聽到唱歌跳舞的聲音了嗎?”
我指了指電視機。
“諾!那不就是嘛!”
牛柏曄恍然大悟。
“嗨!我還以為我跟昨天的劉阿姨一樣。耳朵裡邊兒出幻聽了呢?”
我一邊喝著米酒,不知不覺已經喝進去了一瓶。
我將空酒瓶拿在手中,不停搖晃著。
“嘿!這玩意兒還挺好喝。”
牛柏曄笑著對我道。
“就你那個酒量,還是少喝一點吧。這玩意兒跟香檳一樣,都是後反勁兒。”
我不禁抻了個懶腰。
“哎呀!有什麼的。這酒店的水燒開了是真難喝。這玩意兒,權當大米飲料了。”
我下床穿上拖鞋,總算輪到我去洗漱。酒店裡的水一直都是保溫不熱的,衝在身上,有一種冬泳的感覺。
牛柏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突然,他扯著脖子對我喊道。
“我怎麼還是能聽到唱歌跳舞的聲音啊?好像是從樓下傳來的。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