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傾,牛柏曄和鞏留相繼來到餃子館兒。
我把蘇丹紅交代我的問題,跟二師伯說完之後。
鞏留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好嘛,你們下午去吃大餐,連莫小雅都帶著,偏偏餘下我一個人。
結果事情到了緊要關頭,出力的反而只有我一個。
那不是那個欒大頭攔的工作嗎?他原本不也是會玄法的,怎麼現在有錢了,以前的工作就全部都忘記了?
這件事情幹嘛要麻煩我,直接找那個欒大頭好了呀!”
這鞏留只要一對他提起大師伯,他就氣兒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男人怎麼來說也都是師出同門,並且從小一塊兒長大,可偏偏就是那麼的不對付,互相看不上眼。
尤其是在欒平安有錢之後。二師伯簡直就把它當成了眼中釘和肉中刺。
我只好昧著良心對二師伯說好話。
“哎呀!鞏大哥,那大師伯哪能跟你相提並論呀?他除了有幾個臭錢之外還有什麼?
要知道,蘇老爺子最好的地嫡傳弟子可是你。
你的玄法造詣,那大師伯是完全不能跟你相提並論的。”
其實我這話說的也沒錯。在玄法方面,鞏留的確要比大師伯好了很多。畢竟術業有專攻嘛。
但是無論是從為人處事,工作能力。甚至是社會地位上來講。
那麼,欒平安絕對比鞏留不知道強了多大一截。
二是柏一聽見我如此誇獎她,又那麼的貶低欒平安。頓時覺得心情十分不錯。
他拿起桌子上那個名字叫做沈丹箐的女孩兒的生辰八字。
“好吧,現在就出後廚把香案搬到前面。我這就開始做法,看看能不能招出這個女孩兒的魂魄。
要是女孩兒已死,魂魄定能招出。要是女孩兒尚在人世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
可惜我是一個殘廢,現在還坐著輪椅,要再過兩天,我才能夠拄著柺杖站起來。
二師伯吩咐我去後廚搬香案,這不就如同讓聾子去聽音樂會,讓瞎子去看畫展。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兒。
我直接拍拍我的大腿,發出乓乓的聲響。
二師伯定睛一看。
“得了,剛才我說的話全當我白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這就去後廚收拾東西。
切,到頭來什麼活兒還不是我一個人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