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瓶兒看著那東西有些奇怪,問道:“這是什麼?”
環兒湊了過去,在呂瓶兒耳邊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美豔的花魁一瞬間就紅透了臉頰,她羞罵道:“你個小丫頭,都這個時候了還拿我尋開心,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環兒急道:“小姐息怒,小奴哪裡有那個膽子,我也是為小姐著想而已。”說著,跪在了地上告罪。
呂瓶兒也沒有真生氣,她紅著臉,看著那古怪的小玩意疑惑道:“這東西是誰送來的?”
環兒道:“小姐可還記得那作出‘雲想衣裳花想容’的沈萬豪?就是那次陪在他身邊的一個同伴送來的,叫尚閣。”
尚閣?
呂瓶兒看過他的資料,時間還不太久,對這個人有些印象,她擺擺手,退下了環兒,看著手中那奇怪的小玩意有些猶豫了起來....
另一邊,一線天那邊發生了一些意外。
大師兄王玉昊在飛過山腰的時候,聽到那裡一片哀嚎聲,他不禁有些奇怪,於是往外門飛了過去。
這不是他同情這些人,說到底,這地方在他眼裡就是個為宗門出力的牧畜園子,但就算是牲口,如此大規模的哀嚎他也是會管一管的,不為什麼,就為了這些人能更好的為宗門效力。
劉光耀正在整理著混亂的場面,突然就看到內門大師兄降臨,他立馬手腳並用的趕了過來,跪在地上說道:“不知大師兄親臨,小人接駕來遲,還請贖罪。”
對這位師兄,他是打心裡害怕,自己的前任是怎麼死的,他心裡跟明鏡一樣。
王玉昊厭惡了看了他一樣,捂著鼻子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
劉光耀聞言,一絲一毫也不敢隱瞞,把尚閣來求救,然後自己眾人被那奇怪的乞丐毆打,然後才發現尚閣和那人竟然是一夥的事情說了個遍。
王玉昊聽的眼前一亮,尚閣!竟然是他!
他正愁找不到把柄呢,這就送上門了,他心中高興萬分,臉上卻沉痛的說道:“咱們都是一線天門人,沒有高低之分,尚閣竟然對你們下次毒手,你放心,我必將給你們討一個公道!”
聽他這麼說,眾人立馬跪倒在地,求大師兄主持公道。
王玉昊不再耽擱,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見到尚閣滾出宗門的那一天,立馬啟程往宗門趕去,如此良機,他要好好的準備一下,爭取這次能萬無一失的讓尚閣滾蛋!
尚閣帶著飛羽偷偷溜回了自己的住處,打了一些水給飛羽洗漱,門一關,他就撲倒在床上,飛羽慢慢清洗著自身,尚閣還沒想好怎麼安頓他,此時他只感覺眼皮發沉,“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
正陽樓裡,錢慧叫來了父母和妹妹,說著蒼瑾嵐的事情,她回來後就嚴查了蒼瑾嵐的所有財產,問題絕對是出在他這裡,但錢慧就是找不到病腳,想著多個人多條思路,這才找大家商量起來。
錢雅茹性情直爽,沒那麼多彎彎道子,她提議道:“既然問題出在蒼瑾嵐身上,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把他抓回來,嚴刑拷打一番,就不信他不招。”
洛玲花比較沉穩,她反駁道:“不妥,蒼瑾嵐怎麼說也是對門派有功,如果審出來那當然最好,如果他寧死不開口,那怕是要落人話柄。”
錢慧也說道:“是啊,我就是考慮到這點,才沒有動手。”
到此時,她們已經討論很長時間了,但始終沒有任何決議,錢敏年級大了,精力已不勝當年,他有些苦惱道:“難道這事情就沒有解決的辦法了嗎?”
錢慧看出了父親的疲憊,她只得帶著妹妹先行拜退。
樓外,錢雅茹不甘心的說道:“姐姐,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實在不行,我去偷偷把蒼瑾嵐抓來好了,到時候如果證明他的冤枉的,再把他偷偷送回去不就行了嗎,最多再補償他一下。”
錢慧失落的搖了搖頭,道:“不行的,蒼瑾嵐他馬上就要大婚,如果貿然把他擒來,因為這個事情耽擱了他的人生大事,怕是怎麼彌補,也彌補不過來了。”
錢雅茹急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不管了,去修煉去!”說完,一甩腦袋,去練功房了。
妹妹就是這樣的性格,錢慧見怪不怪,這時候,她腦中忽然閃過尚閣的身影,也許他會有辦法呢?
事不宜遲,錢慧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態度,往尚閣的住處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