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整天,已經來到晚上六點。
大通間內的人個個都神色凝重地坐到位置上,沒有一點想要吃晚飯的心思。
他們想破案,這沒錯。
但絕對不能是這樣,把一個替罪羊丟進去的方式。
安東尼奧表明想法後,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伊森的身上,畢竟是他先打破僵局找到線索的。
“伊森。”
艾琳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也知道事情不對勁,這是什麼線人給你提供的訊息?”
“這樣吧。”
在短小的通道上走了兩圈,伊森停下腳步:“你和傑今晚找到遊艇,要求鑑證處的人儘快對遊艇進行仔細檢查,明天早上我需要看到報告。”
“老鼠。”
又回過頭,看向角落:“申請法官手令,伱將卡斯洛最近三個月所有的通話記錄調查個遍。”
“標註起任何異常。”
“明白。”坐在角落中的老鼠連忙點頭。
“想辦法把脫衣舞娘約出來。”對著奧林斯基點頭,伊森繼續說道:“面對面談一談,我需要知道她提供給你吵架的那個資訊,是真還是假。”
“迷霧太多。”
對著眾人揮手,伊森臉色沉起:“我需要看到更多東西,其他人都想辦法動起來。”
“事後,我會去找線人好好聊聊。”
眾人立馬忙碌開來。
他們能想到這些問題,伊森和卡斯洛面對面交流那麼久,當然能感受得到,他可以做交易,但絕不允許別人把自己當傻子糊弄。
這中間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
他就要找那個也叫弗蘭克的傢伙好好聊聊天了。
揉了揉雙眼,伸著懶腰走進辦公室。
三十多個小時沒睡覺,他也有點扛不住睏意,調好鬧鈴後,便在辦公椅上呼呼大睡起來。
“叮。”
電梯門開啟,伊森從裡面大步走出。
睡了兩個多小時,基本將狀態恢復得七七八八,買上一堆吃的,馬不停蹄來到芝加哥醫院。
現在來的地方,並不是麗貝卡所處樓層。
而是更上一層樓。
看著走廊上的指示牌,很快來到其中一間單人病房,這裡沒有任何人守著,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病房的燈光格外冷清。
博登雙眼閉起,安靜地躺在床上。
他的肩膀處用繃帶包紮起,染起點點梅花,這傢伙也是異常魁梧,一塊塊肌肉隆起,不過在能看得到的地方都是一道道舊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