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威爾抿了一口咖啡,將雙手攤開:“儘管我到芝加哥醫院工作時間沒多久,但這是我起碼能做的。”
“其實。”
他對著奧利維亞微微一笑:“你完全可以找維多利亞的朋友,相信他們能提供更多線索。”
“就像我剛才所說。”
看了看伊森,他聳肩道:“儘管我很願意,但說實話,我才剛剛來到芝加哥醫院工作幾個星期,實在是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忙。”
“怎麼說呢。”
威爾又笑著搖搖頭:“我現在還處於認識人的階段。”
“可現在,是你在這裡不是嗎?”奧利維亞語氣平穩,帶著一種親和力:“我們只是想要了解維多利亞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對案件有很大的幫助。”
“對了,你平時下班時間和她有過接觸嗎?”
此言一出,霍斯特德眉毛皺了皺。
“沒有。”
威爾微笑道:“正如我剛才所說,我現在還處於熟悉環境的階段。”
“好吧。”
對方說話滴水不漏,奧利維亞有些拿不準了。
既然如此,就乾脆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殺手鐧,她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按在桌子上向前推去:“既然你已經過來,順便幫我看一看。”
“這個女人。”
奧利維亞在照片上敲了敲,死死盯住威爾:“你認識嗎?”
這上面的女人,就是曾經的受害者。
以同一種模式連環作案的人,對自己曾經的獵物是絕對忘不了的,這種突然襲擊,往往能夠看出一些端倪。
“謝特~”
威爾看到那張照片時,很明顯呆住,他深吸一口氣默默地說道:
“當然認識,這是黛布拉。”
眼裡,閃過一絲回憶。
“嘿。”
一聲低吼響起,讓威爾回過神來。
“你在幹什麼?”霍斯特德呼吸變得急促,再也沒有剛才樂和和的模樣,他憤怒地看向奧利維亞:“林森警長,你以為這是在幹什麼?”
一個問題,問了兩次。
語氣是一次比一次加重,最後演變成質問。
本來這裡一片平和的氣氛,蕩然無存,威爾懵比地看向霍斯特德,顯得手足無措。
“是這樣的。”
奧利維亞抿了抿嘴,在霍斯特德憤怒地注視中,沉聲說道:“我們剛剛發現,這起連環案件一開始發生的時候,威爾也正好在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