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項工作比較辛苦,而且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帥,畢竟每天來看升旗儀式的人並不多。
每週一的早上只要不下雨都要很早起來做準備,現在是冬天,早起尤其的痛苦。
除此之外,還要參加集體訓練,走正步,站軍姿。
普通學生的軍訓20天就結束了,而國旗班的卻要持續兩年。
華工本來就有軍工背景,所以對這方面很看中,國旗班的訓練也很艱苦,從不放水。
所以一些人入選國旗班,帥了一兩個月升了幾次旗,受不了就退出了。
留下來的都是對這個團隊有感情的,大家一起訓練,一起早起,一起吃苦,感情很容易被培養起來。
像許安陽當初那麼忙,都堅持了一整個學年,到大二上學期實在是沒時間,才不得不退出。
當然,許安陽是不會告訴別人,他是捨不得國旗班那群大長腿小姐姐才拖延著不肯退出的。
而劉子欣一樣對國旗班有感情,只是沒有辦法,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很多事情就要放棄。
哈木作為隊長,從劉子欣手裡接過了軍裝、鞋子,問道:“你真的要退出嗎?”
劉子欣抿著嘴點點頭,眼中已經含著一點淚花,周圍幾個女生眼淚也掉了下來。
學生時期各種團體的感情還是比較純粹的,一方面大家都單純,另一方面沒有什麼利害衝突。
哈木也覺得非常難過,道:“好吧,怪不得昨天許安陽說,你今天肯定會退出國旗班的。”
劉子欣耳朵一豎,眼淚也擦擦乾,道:“什麼東西啊!許安陽他又說什麼了!”
離開南京一段時間,在北京經歷了各種訓練,參加了電視臺的節目,劉子欣感覺自己觸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可是一回南京,就發現有個人將陰魂不散地等著他,那就是許安陽。
今天這傢伙明明不在場,但還是要搶戲,她知道哈木是許安陽的舍友。
“他…他昨天就說,你要回來了,肯定先退國旗班麼,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哭哭唧唧的,說你在北京演技練得肯定不錯…我們宿舍晚上總是有臥談會的…”
哈木是個老實人,有一說一,昨天他們臥談會提到班裡的女生,說著說著,就說到班花,再說到校花,最後當然說到身上了。
而許安陽知道劉子欣跟著宋唯冰一起回了南京,他那張嘴當然又開始了。
劉子欣氣得要死,本來有些悲傷的分別氣氛,被破壞殆盡,她問:“他還說什麼了!還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了!就他話多!”
“還有…還有就沒啥了,真的,我們隨便聊聊的,他就隨便說說。”
哈木不敢再說這麼,大傢伙也覺得好笑,許安陽這個人真是有意思,只有要他在,永遠不缺好玩的事。
許安陽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哈木給“出賣”,把他昨天晚上在臥談會上隨便扯淡說的話說給劉子欣聽了。
他的原話是,“聽說劉子欣回來了,估計要把書讀完吧,以後她可能要做演員了。對了哈木,她是不是還在國旗班啊?肯定要退出了,到時候退出再哭唧唧一下,她現在演技肯定錘鍊的不錯的,你看過她上那個天天向上沒有……”
就這麼幾句話,他自己都忘記了。
一大早他也沒去操場上跑步,畢竟禮拜六略傷,要養一養。
如果換成郝佳芸那種,次數再多一點也沒關係的。
可是30歲的女人……那消耗真的不一樣。
年輕的女孩子只會被動承受,所以你就相當於一個人拿著籃球在半場玩投籃、上籃、運球。
這麼玩,你中午吃過飯開始玩,玩到太陽下山,也就一身臭汗,回到家洗把澡吹吹空調,睡一覺第二天接著打。
但和經驗豐富有需求的30歲女人就不同了,不再是一個人拿著球在場上練,而是兩個人一對一斗牛了!
這是上對抗了。
從中午吃過飯開始一直到太陽下山,兩人這麼對抗下來,第二天你要能正常上樓腿還不抖,說明你是專業的。
許安陽畢竟還不是專業的,週末他又在公司忙了一天,週一還不得睡睡懶覺,睡到個七點半才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