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最近我很少看朋友圈。”
張禾沒說怕你忙,耽誤你時間。因為廖罌從事著被人看不起的行業。
對廖罌的選擇張禾不做評價。既然是朋友,張禾自然不會在背後拿廖罌開玩笑,說三道四。
他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過他認識一個從事特殊行業的漂亮女性朋友,他和廖罌的友誼很純粹,很親密。
廖罌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過,他想,隨時,免費。很誘人的提議,但是張禾笑笑沒放心上,畢竟有這麼一段不同尋常的友情,他感覺很不錯,要珍惜儲存下去。
據他所知,她就他一個朋友,沒有別的關係單純的男性朋友了。她只要沒在忙,他張禾發訊息都是秒回的。
“下午有時間嗎?一起逛下街,吃飯,看風景,然後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我請客。”廖罌伸了一個懶腰,襯衫被胸前傲人的D撐起露出了一段纖細小腰,完美的臀線吸引了不知多少狼性視線。
“好玩的地方?”張禾眼神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起來,“我可是有老婆的男人,不會去那些風花雪月的場所尋花問柳。”
“歐洲的貴族們定期會從海底監獄買一批死刑犯,把他們關在一起讓他們相互廝殺,如果你不喜歡可以忽略,主要是想帶你參觀拍賣會。”廖罌解釋道。
“現在先和我去酒店休息一下吧。”張禾的話飽含暗示,但廖罌已經習慣了,張禾帶她回酒店,百分百是讓她嘗試點評他的廚藝。
張禾的廚藝很好,每次看著張禾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她都會由衷的感到心安。她很高興能夠認識張禾,張禾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家的溫馨。
……
酒店,烹飪臺就在無邊的露天泳池邊上,抬頭就可以欣賞到海天一線的美景。
比起碧海藍天,張禾還是覺得太陽傘下把雪白長腿搭在桌子上的廖罌養眼一些。他感覺廖罌應該是魔法大學的學生,只是她不願意和他說這方面的事情。
“比上次好。”坐在太陽傘下,廖罌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快要把泳衣撐斷的雪白兔子上有著幾滴醬汁。
“你教下我魔法吧。”
“你讓我教你魔法?”廖罌愣了愣。 張禾站在山巔,拉弓射出萬千流星火炎的浩大滅世之景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已經是超法王的水準了!他讓她教他魔法?!
“我不會西方魔法,我修習的都是玄術。”
“哦,像你這樣子專注在玄術體系發展,不碰西方魔法的法師已經很少了。”廖罌說的是實話,因為現在全球的魔法學校,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教授的基本都是簡單見效快的西方魔法。純正的玄術學府,有也基本是騙錢的。
“你如果和西方體系的法師對上會很吃虧的,在歐洲和你同級別的法師都有魔龍契約獸。”廖罌提醒道。
“你有魔杖嗎?”
“沒有。”魔杖只是輔助工具,用來凝聚精神力,集中注意力,張禾這個境界不施展超大規模的魔法,不用也沒有影響。
“我的修煉方向是水系土系和植物系魔法。”廖罌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裡取出了她的魔杖。這是一根十五厘米長,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魔杖。
“水系土系是輔修,用以改變環境給植物魔法創造條件。”廖罌講的很認真,張禾也聽的很認真,每一個字都沒有錯過。廖罌提出的全部問題都能完美解答。
魔法界有一句話,能學會玄術就肯定可以學會魔法。張禾學起來沒有絲毫壓力,還會舉一反三提出一些廖罌答不上來和從未想過的問題。
“我已經魂級滿修了。”廖罌突然道。
法師最低境界是凡級,凡級往上就是魂級,魂級的特徵是能夠用念力御物。
“很快,厲害啊。”張禾這個超王級忍不住讚歎道。他老家魂級滿修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廖罌這個年紀魂級滿修對他們而言太過虛幻。
“還有呢?”廖罌很想聽一聽張禾的評價。
“你目前的靈魂強度,一輩子最高偽王階。”張禾如廖罌所願說道。靈魂是地基,地基決定未來的成就高度。
“呵,錢到位就行,看我怎麼砸錢砸上去!”廖罌抱胸高冷道,擠得大大大兔子都溢了出來,還“蠻不講理”把雙腳放到了張禾的腿上。
“千萬彆強登王階,你的靈魂會崩潰的,以後都用不了魔法,魂級滿修是你的極限了。”張禾抓住廖罌的腳,食指彎曲,朝廖罌的腳心穴位狠狠一鑽,痛的廖罌大喊了出來,用另一隻腳踢向張禾。
張禾順勢抱住廖罌把她丟到了水池裡,氣的廖罌不顧高冷的小姐形象咬牙切齒,拼命朝岸上潑水,肩帶滑落卻一點都不在乎。
好像忘記了自己是法師,會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