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事在圈子裡也不算什麼秘密,也算是屢見不鮮的小把戲,所以眾人也是見怪不怪。
可當眾戳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原本宴綾這個大小姐的名頭有些諷刺,又幹出這種皮條作風的事兒,從前積累的名媛光環,頓時被打擊個粉碎。
“真是看不出來啊,名媛千金原來是個老鴇子,真是夠黑心腸的,竟然幹這種不是人的事兒,人家以為是來組局嗨皮一下,結果是讓人家來陪酒。”
“誰說不是呢,萬一出了事也只能自己嚥下這苦果,心思也太歹毒了。”
“真看不出原來是這種人啊,還自詡什麼名門千金呢,難怪是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這麼一看宴家的那個二少好可憐啊,媽媽是明媒正娶的,還要忍受第三者後媽和這樣的兄妹。”
“宴使再紈絝花心,可是人家是明著來,不拖良家下水啊,真的是開了眼了。早就聽說圈子裡有這種事兒,沒想到這種豪門的大小姐也不例外。”
“唉,你別說啊,她這跟秦一京豈不是很般配?一個鬧出強姦,一個要拉良家下水,嘖嘖嘖,絕了。”
原本是要吃顧煙的瓜,瞬間就把矛盾轉移到宴綾身上。
畢竟風月之事那圈子裡可太多了,大家見怪不怪,可宴家這種級別的還敢拉良家下水,還鬧到明面兒了,那可是巨大丑聞。
宴綾一臉煞白地強裝鎮定。
“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是在胡說的!”
霍君臨一臉的雲淡風輕。
“宴小姐,是否胡說,你心裡有數。如果你沒有在大庭廣眾汙衊我心儀之人,我也不會如此不給你留面子,畢竟,你是宴時的妹妹,雖然你從未當他是哥哥。”
好傢伙,幾句話,又把宴綾刻畫成排擠哥哥的形象。
“還真是傳言的那樣,一個私生女還這麼不要臉排擠人家正妻生的兒子?這什麼世道?”
“平時裝的人模人樣,原來私下裡這樣男盜女娼,真噁心啊。”
“誰說不是呢,幸好知道她是這種人,之前我家裡還想著跟宴家聯姻想要讓人牽線搭橋,臥槽,現在想想,我要是娶了這種女人我得家門不幸。”
“那你可算是躲過一劫,這種女的趕緊躲著走,不然小心你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平時宴綾都看不上的不知道哪裡來的紈絝子弟,此時竟然敢當著她的面這麼說,可她要解釋卻也根本無法自證。
原本想要把三人成虎那一套用在顧煙身上,可沒想到卻反噬在自己這裡,還讓她無從辯駁!
顧煙這個賤人,怎麼每次都有男人出來為她出頭?
簡直就是個不要臉的勾人的狐狸精,要不是靠男人,她自己算什麼東西?
“宴綾,我拿你當朋友,你拿我當資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是信任你才和你一起出來玩,我可不想給誰陪酒,我家裡是沒有你家裡有錢有勢,可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齷齪事。以後別聯絡了,我高攀不上你這大小姐。”
說著,女孩兒直接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而其他幾個年輕女孩還是不敢當面翻臉,只能默默跟著走。
宴綾站在那,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霍君臨氣場太強,她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而顧煙因為剛剛霍君臨說的那些話,美得鼻涕泡都要出來了。畢竟誰能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原本還想著要在生日會的時候跟霍君臨捅破這層窗戶紙呢,不曾想,這老男人關鍵時刻站出來甘願帶上了舔狗的帽子,只為了幫她解圍。
唉,這誰能把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