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這幾日可去了靈焰宮?”
上官春秋伸手指指面前的棋盤,一邊布子,一邊出聲問道。
“這幾日都去了靈焰宮,靈焰公主將花仙子之事已經安排妥當。”
上官若言在對面坐下,一邊伸手拿起棋子,一邊開口道。
上官春秋點點頭,隨手落子,又道:“這是陛下安排的事情,你們好好做就是。”
說著他又抬眼看向上官若言。
“見到韓嘯了?”
上官若言捏著棋子的手指一顫,低頭道:“嗯。”
上官春秋看她一眼,淡淡道:“那小子入皇城書院了?”
上官若言又是哼一聲。
兩人落子很快,都是默默無聲。
許久之後,棋局陷入僵局。
“若言,你當知道,你是我上官家明珠。”
上官春秋輕聲道。
“若言明白。”
上官若言點點頭。
“哈哈,若言,這一步子,可是昏招啊!”
上官春秋長笑一聲,伸手落子,將上官若言所佈之子都吃掉。
上官若言苦笑一聲道:“是若言輸了。”
“丫頭,你是心亂了,對不對?”
上官春秋的話讓上官若言小臉一紅。
“呵呵,陛下曾單獨召見韓嘯,然後——”
上官春秋看向上官若言,低聲道:“帝心甚悅。”
什麼意思?
上官若言疑惑抬頭。
“此子雖出身寒門,但乃是宗師之子,又是皇城書院弟子,還蒙人皇看中,配我上官明珠雖差了些,但也不是沒可能啊……”
上官春秋長笑一聲,緩緩轉入後院中。
爺爺召自己,就是為了說這個?
而且他閉關出來,似乎氣色也好了許多。
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看著紛亂的棋局,上官若言一時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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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兩日,韓嘯都是與上官若言一同上課。
自上官春秋說話,上官若言似乎解開心結,對韓嘯笑顏相對,嬌聲軟語。
這一幕,讓韓嘯惹來書院許多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