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死了怪誰!”
嘯軒冰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托克城。
而那裳家的人更是紛紛望著嘯軒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是覺得嘯軒有多厲害,而是因為憑藉腑玄境一層境界竟然硬抗腑玄境三層的含怒一擊,竟然只是倒退數十米地距離罷了。
此時,在裳家的上空已經是人影湧現,顯得極為得熱鬧一般,彷如空中的鬧市。
不少來自托克城大小勢力的強者都是匯聚於此,一時間各種嘈雜的喧譁聲疊在一起,隨後自上而下傳入托克城每一個角落。
“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油頭粉面的髒玄境的高手出現在半空對著之前就在此地觀戰的一個手持酒杯的人問道。
而那手拿酒杯的男子卻是開口道:“我也是不甚明白,只知道是那個大人獨身硬闖裳家,讓裳家交出裳無衣。”
“什麼!裳無衣?那不是裳家的那無惡不作的大公子嗎?可是這位大人能是裳家的對手嗎?”
那人再次道。
“閉嘴,大人這種勇氣就不是我們所能抗衡的,肯定是裳家的那位得罪了這位大人,甚至深仇大恨。不然大人怎麼可能會獨自前來。”
那人顯然是欣賞嘯軒的,於是對著前來問話的人呵斥道。
而就在此時一邊的另一名賊眉鼠眼傢伙卻是開口道:“哼,與裳家來作對,純屬找死。一個無知的人,也讓你說的如此高大上。呸!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黃天霸!你特麼給我閉嘴!”
手持酒杯的男子怒吼道。
而這種場景在半空中的強者之中不斷地上演著。
說什麼的都有,有支援嘯軒的,又有罵嘯軒自不量力的,可謂是眾聲雲集,熱鬧非凡。
而作為主導嘯軒卻是,冷冷的盯著眼前擊退自己的那名腑玄境三層的強者。
“還真是打了小的來了大的。”
“住嘴!”
那人暴喝一聲,手中的連環刀對著嘯軒一劈,一道數丈大小道刀芒瞬間對著嘯軒未必而來。
聽著空間被撕扯,風聲呼嘯,嘯軒不由得冷哼一聲。手中的黑鱗朝鳳槍瞬間粗壯了一絲,其上面再次聚集銀色的玄氣。
厚重的氣息瞬間蔓延而開。
“土式!”
話語間,嘯軒的長槍舞動,一道圓形的土牆護罩快速顯現。
“轟!”
刀芒狠狠地劈在土牆之上,發出強大的餘波散向四周。
當所有人以為嘯軒恐怕是接不住這一刀之時,卻是讓眾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
刀芒看在土牆上,僅僅碰撞出一絲塵土,卻是再也前進不得。雖然圓形土牆中支撐著的嘯軒身形一陣,但是很快就穩住了身形。
就是這一下,恐怕也不是所有的腑玄境三層的強者所能做到的。一時間對於嘯軒的佩服聲接踵而來。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都知道不管他們對於嘯軒有怎麼樣的同情,他們也無法救下嘯軒。畢竟裳家這個托克城巨無霸一般的存在,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可沒必要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得罪裳家。
“破!”
嘯軒忽然爆呵一聲。
手中的黑鱗朝鳳槍,瞬間衝破土牆,一道銀芒乍現,對著刀芒的脊背狠狠地轟擊而下。而那刀芒雖然是玄技發出,但畢竟已經是發出去的招式,如何能收回。而那土牆竟然瞬間軟化,對著刀芒纏繞而上,讓其一時間動彈不得。
而就是這一個空檔,嘯軒卻是從土牆護罩之內從身而出,揮動手中的黑鱗朝鳳槍,憑藉它的本身威力加上自身的雄厚玄氣,狠狠地從刀芒最薄弱之處揮灑而下。
“嘭!”
一聲巨響,轉瞬間,刀芒之背上,銀光大盛,一瞬間那藍色的刀芒支離破碎,化為虛無。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