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大人,這雪猿本是南家委託我們馴服的,現在這個事情他···”
聽著東豹一臉為難的樣子嘯軒不由得神色一冷道:“哼,南家滅了又如何,那雪猿本是我的,卻是那南家使用卑鄙手段,在其與我分離之時設下陷阱抓捕而去,同樣因此他們南家也是惹上了滅門之災。”
而嘯軒這句話就寓意很明顯了。
什麼叫南家因為抓捕雪猿,惹上了滅門之災,也就是說他們永珍商會托克城的分會要是不把雪猿交給嘯軒,那就是與南家一樣的下場。
一瞬間,東豹已是冷汗直流。要知道眼前之人可是滅了南家和裳家,而且看其各種手段,其背後的勢力絕對不會小,如此人物他們可得罪不起,雖然永珍商會遍佈玄月大陸,實力強悍,但是與之前說的一般,他們永珍商會的勢力太過複雜,他們這東氏一脈在永珍商會根本就是小勢力,而那些大勢力根本不可能會得罪嘯軒。而且還有那些想要取代東氏的派系,又怎麼會放過如此好時機,一旦這件事情處理不好,那他們絕對會大做文章。
可是他們又無法就這麼把一個戰力堪比腑玄境三層的玄妖送還嘯軒,畢竟他們不過是中間商,負責馴服。如果這麼送給嘯軒,那在雪猿身上的投入就是打水漂。數十萬玄石的損失算對永珍商會來說不是什麼大數目,但這可是沒有理由的損失,尤其是他們東氏一脈處境堪憂之下。
“怎麼?東豹掌部不樂意?”
嘯軒的眼神越發得冰冷。
看到嘯軒的樣子,寒涼卻是開口道:“嘯軒兄弟,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有雪猿和永珍商會的事情了?”
“寒兄,這件事你別管,以後在告訴你。”
嘯軒對著寒涼道。
而對寒涼說的話自然也是與飛情館和木城主說的。因此他們也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東豹和嘯軒。
東豹看到其餘人根本沒有替自己說話,不由得心底一嘆道:“供奉大人,其實雪猿您要是想要送給您又有何妨,只不過我們東氏一脈在永珍商會的處境,如今因為這雪猿,我們將損失至少三十萬玄石。”
“嘿,東豹,你一個偌大的永珍商會,還把三十萬玄石放在心上?你是在開玩笑嘛?”
寒涼輕笑道。
“唉,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們托克城的分會,不過是我們東氏一脈的控制點,可是東氏一脈在永珍商會中根本說不上話,加上之前祖先的事情,東氏一脈的處境更是越發的艱難。就連抽成,也都是比別的同等的分會多了三成。如今我們分會想要拿出五十萬玄石,都要傷筋動骨啊。”
東豹嘆了口氣道。
而其身邊的東擎也是開口道:“各位前輩,我們分會的處境確實是如家父所言,所以供奉大人,雪猿給您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支付三十萬玄石。”
嘯軒看了眼父子二人,卻是很難將二人與之前所見到的二人相互聯絡起來。心中暗歎道:“這算不算就是表面風光背後滄桑呢。”
其實此時二人說的話語嘯軒也是相信的,因為靈魂之力一直在查探二人,二人話語間沒有什麼說謊的波動。
嘯軒已經信了八分以上。
於是開口道:“只要雪猿沒事,三十萬玄石我可以付給你們,但如果雪猿要是有什麼傷勢,哼哼······!”
“這···,供奉大人放心,馴服玄妖不是經過受刑的,而是用藥物磨滅掉他的心性等,然後才會施展別的馴化,好在雪猿,心性堅韌,還沒有到施展別的馴化手段的時候。”
東豹擦了把冷汗道。
“那就帶我去看看吧,如果沒什麼大礙,給你們三十萬玄石又有何妨。”
嘯軒沉聲道。
儘管心急如焚,但是嘯軒知道自己必須要冷靜,畢竟嘯軒要是對雪猿表漏出一些超過那種平常關係,那可就太容易被人看出來了。一旦如此,那他嘯軒的身份也將會被遭到懷疑。要知道嘯軒還有去鳳凰城查探父親的事情。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暴露妖族身份。
不然一切都將完蛋。甚至還會遭到人族的追殺,就是現在稱兄道弟的木壘,寒涼,飛情館,這些都有可能會是追殺自己的力量。
對於別人想什麼就算嘯軒的靈魂之力再厲害,又豈會看得出來呢。畢竟他現在與這些人相交,都是一些利益的立場,又沒有什麼長時間的接觸或者生死相交。這種點頭之交可謂是脆弱得很。
“那供奉大人,就請跟我們來。”
而彩兒卻是看了眼嘯軒道:“公子,我們飛情館就不摻和了,還請公子記地離開前來一趟飛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