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了,也該出去走走了。”
嘯軒喃喃自語道。
“百靈山脈西部嗎,也不知道姑姑她們怎麼樣了,應該已經到冥城了吧。那些人認定地圖就在我的身上,對其餘的幽冥狼族應該不會出手了。至於他們身上的封印,猿浩大哥會出手的,反正有不是什麼複雜的封印。”
嘯軒心中想著,已經取消了回去的打算。而這一切也是為了不想給冥城帶來災難,畢竟那些人肯定會不放過他,如果這時回道冥城,恐怕很快就會被發現。到時他可無法發動梭空陣,敵人也不會給他機會的。
而今嘯軒在百靈閃脈西部,早就聽說百靈山脈的西部太大,他的最西面還連線著玄月大陸六大險域之一的天賜沙海。
而且這百靈山脈的西部不同於東部,這裡簡直是妖族的樂園,據說腑玄境之上的玄妖都是常見。
好在這半年嘯軒摸清了自己這邊,如今所在的位置是偏東南方向,算是西部的邊緣之地了。
對此嘯軒已是慶幸不已,如果梭空陣傳送到人家妖族的核心區域,恐怕此時的他不知會是和情況,想想都讓嘯軒冷汗直流,向著,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再使用梭空陣。
嘯軒離開洞穴,忽然看到前面的池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苦笑了下,自語道:“還真是得洗個澡了”
雖說秋季時分天氣有一絲涼意,但嘯軒畢竟不是普通人了,這點涼意對於他來說還真沒什麼感覺。
於是脫掉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跳進了池子當中。
可能是因為在這百靈山脈之中沾染不到世俗的氣息,這個池子卻是異常的清澈透明,能一眼看到池底。
只不過因為李翔原身上著實髒了些,泥土夾雜著汗水,很快池子有一塊渾濁了起來。這半年來,嘯軒一直修煉和療傷,對於清理身上的汙垢到是沒多注意。
幸好沒人看著,不然嘯軒絕對無地自容,就算是這樣,嘯軒看著因為自己洗澡而變得渾濁不清的池子,臉色不免有些微紅。
不久嘯軒洗完澡,上岸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服,這段時間忙於修煉,根本都沒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爛。
嘯軒搖了搖頭,又把滿臉的鬍鬚給剃了乾淨。
忽然,嘯軒像是想到了什麼,皺眉自語道:“好像幽冥狼的本支就在這百靈山脈的西部吧,不妨去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打聽到父親的線索。”很快嘯軒就踏上了歷練之路,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一天,第二天嘯軒正慢悠悠的走在山間,嘴裡還叼著一根毛毛草,有意無意的晃動著。
雖然在晃悠,可是心中卻一直在向那些人的背後勢力,以及那地圖的事情,那地圖絕對是在幽冥狼族中存在過得,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先輩是怎麼得到的,但是肯定是有的,可是那地圖又到哪裡去了呢,這麼重要的東西,自己的先輩就算不能破解,也絕不會隨意丟棄,可是那些人籌謀幾百年都沒能找到。
“難道是在自己父親身上嗎?”
這是嘯軒心中的疑問。
就在這時前方卻是隱隱約約傳來幾聲打鬥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幾聲低吼和人族的喊殺聲。
嘯軒知道前面不遠處必是有人再跟玄妖戰鬥。
嘯軒快速的前進,而靈魂之力已是悄然蔓延而開。在此地與玄妖戰鬥的,在實力上來說頂多與他不相上下。
也就沒那麼多顧慮,運轉紫極九步,很快就到了那聲音發出來的地方,躲到了一個小山坡後面。
嘯軒悄悄地漏頭一看,卻是皺了一下眉頭,輕聲道:“咦,竟然是四人圍攻倆人!”。
可是很快嘯軒就發現那倆人中的一人有些不對勁,嘯軒靈魂之力展開,很愛臉上就漏出一絲笑容道:“原來是個青莽牛,可是那青莽牛為何與一個人族之人去對付那四人?”
那玄妖名為青莽牛,其本體身上的那鱗片堅硬無比,以晶石為食物,本身沒什麼擅長的攻擊力。
所謂晶石,就是石頭中的一類,已是石頭中最堅硬的一種。
但是它的面部有一根鑽頭一樣的角,而那根角就是它唯一的攻擊手段,要是被頂一下不死也得重傷。
當然幻化人形以後,攻擊手段嘯軒就不甚瞭解了,畢竟這青莽牛也算是異類,一般都是單獨生活,沒什麼族群,不僅如此,他還是人族所捕獵的物件,因為青莽牛相對來說好抓,也好馴服,所以很多人族都會抓住青莽牛當坐騎。
如果單論防禦力量,在同階妖族之中已是上等了。其鱗片化形以後成為一個鱗甲。當然在平常是不會漏出來的,但是戰鬥之時就會顯現。
就像那場上一般,那男子身上除了臉部,其餘地方都被鱗甲覆蓋,而且其頭上還出現一隻獨角。
對面四人中有一個男子卻是嘴角流血,前胸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傷口剛好符合那青莽牛的獨角,顯然是被青莽牛頂了一下。
唯一的粉衣女子卻是站在後方,偶爾眼睛還移到那領頭模樣的身背長劍的男子身上,漏出一絲糾結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詭計。
而那背劍男子已是抽出長劍與另外兩個男子互成犄角型,把青莽牛跟一個年輕男子攔在中間。
就在李翔原觀察五人一妖之時,那背劍的男子卻是率先出手,手中的長劍瞬間發動一股凌厲的劍勢。
而那青莽牛有一聲冷哼,迎面而上。一人一妖交錯而過長劍與青莽牛的背部擦拭而過,帶出一片金屬交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