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心一擊,破!”
隨著一聲狂喝,嘯軒手上的蛛網卻是應聲而碎。隨著蛛網的碎裂,露出的雙手上的十根利爪在玄陽下是那麼的刺眼。
“什麼!”嘯軒掙脫蛛網之時已經快貼近嘯軒身體的蟄槐卻是發出震驚的聲音。
不過震驚歸震驚,蟄槐相信,嘯軒就算破除了自己的蛛網束縛,但也絕對沒有力氣抗衡自己的天花獻祭。天花獻祭可是人階中品玄技中也是頂尖的存在,蟄槐可是靠著它,不知道打敗了多少個對手。
他相信嘯軒同樣不會例外。於是自通道:“破了蛛網束縛又如何,這麼近的距離你還能躲得掉天花獻祭嗎!去死吧!”
隨著話語蟄槐身上的的花斑進一步鮮豔,若不是在生死搏鬥,這絕對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只是加上蟄槐猙獰的面孔以及手上天花獻祭發出的威壓卻是讓著風景變了味道。
天花獻祭的逼迫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向嘯軒,讓本就使出全力而渾身虛脫的嘯軒更加喘不上起來。
可是嘯軒知道這是雙方的最後一擊,生與死都在這一擊,他不能倒下,更不能畏懼,有的就是向前。一舉衝破那天花獻祭,轟殺蟄槐,這樣自己才能活。
很快在天花獻祭的威壓下嘯軒的雙眼變得通紅,而雙手上卻是傳來手關節不斷地響聲。
而蟄槐也是注意到了嘯軒那雙手利爪上傳出的不尋常,可是卻不在意地說道:“垂死掙扎嗎?不自量力!”
“是嗎?那就是試試吧!”隨著嘯軒最後的話語,兩道身影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不······!”
“啊······”
一道不甘的聲音,一道淒厲的參叫聲,兩道聲音摻雜在一起,從那撞擊處傳出。
在撞擊的一剎那,嘯軒的會心一擊很快衝破了天花獻祭,以骨頭為媒介的會心一擊面前,蟄槐的天花獻祭像是紙糊的老虎一般,可也同時嘯軒的雙手上的血肉快速的融化,露出裡面的森森白骨帶著那十根陷入指骨中的利爪,刺入了蟄槐的心臟。
蟄槐看著插入心口的骨手,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他不知道為何被自己束縛住的一個狼族小輩,不僅能衝破蛛網束縛,還能發揮如此威力的玄技。而且看那森森的骨手怎麼看都像是死神的手,把他抓向深淵。
“你···到底···是什麼···東···”
隨著斷斷續續的話語墨綠色的血從蟄槐的口中不斷地流出,生命氣息也是不斷地減弱直到消失,甚至話都沒說完。
“鑽心的痛”
就在雙手觸碰到天花獻祭之時,手骨中的玄氣忽然爆發,讓自己的手掌上的血肉自手環處快速的融掉,那種鑽心的痛讓嘯軒發出淒厲的慘叫。
“死···了嗎?”渾身顫顫巍巍的嘯軒緩緩的拔出留下白骨的雙手。
“啊····”嘯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站在那裡,動也不行,甚至極限的疼痛讓他想要昏迷都做不到
也不知過了多久,初始的疼痛有了一絲緩解,而精疲力盡的嘯軒捲縮著身體緩緩的向後倒了下去。
而就在此時一道道淡紅色的網狀紋路出現在了嘯軒那白骨雙手上。可惜,嘯軒卻是看不到了。
兩大氣玄境玄妖的血腥氣,讓得附近的飛禽走獸根本不敢靠近這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玄陽墜落,銀白色的玄月已經升上了高空。
······
百靈山脈東部邊緣一片叢林中地面一片狼藉,一看就發生過一場慘烈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