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國的無妨,勸梁國那邊的勢力,企圖以戰爭,轉移宋國無方教的壓力的時候。梁國大司馬本來已經請戰,可是,在宋國的無方教眾,卻始終等不來宋梁開戰的訊息。
無聲的寒夜,最是讓人心驚!
黑暗和陰冷,始終讓人神經緊繃。黑夜,或許並不會讓人恐懼,但是未知的緊張感,會讓你始終覺得,像站在一根鋼絲上,前面沒有盡頭,後面無法回頭,而你的腳下,是無止盡的黑暗深淵。哪怕此時,有一隻飛蛾從你身邊飛過,也會讓你繃緊的神經,徹底的崩潰。
深夜的梁國,一個驚懼、無助而搖晃的身影,拼命的在梁都的大道上奔跑。他的嘴裡,流出的鮮血如同細流,襯托著,顯出他蒼白的臉色。
他就這樣拼命的奔跑著,在大街上,沒有其他的人影。他慌亂的神情,似乎看不到希望,想張口呼喊,卻喊不出聲音。
突然,寂靜的空間裡,似乎有一陣風從背後吹來,他的瞳孔微縮,頭皮感覺到一陣電流流過。
“老啞巴,還要跑嗎?”
一個披著紅色披風,帶著黑色面罩的人,正直直的站在他的背後。
這老頭模樣的人停了下來,他沒有看向剛剛那個說話的人,而是看向了,在大道兩邊屋頂上,埋伏的敵人。
“你……不……會……”
老人滿頭的大汗,已然和他嘴角流出的血混合在了一起,一滴滴的滴在地上,他的臉色,沒有了剛剛的驚懼,反而多了一絲的釋然。
“你說什麼?哈哈哈!裝聾扮啞的幾年,都可以不說話,如今真啞了,倒是想說了?晚了!拿下!”
只見那紅色披風的人一聲令下,那老者暴起驚人的真氣,周圍的真氣剎那間極具壓縮,頗有些當年,林澈對陣徐天生,想要自爆的感覺。
可只見,那埋伏的四人,手中利刃陡然出鞘,刷刷刷,四道陰冷的寒光閃現,老人的人頭和雙手,嘭的一聲砸在了地上,胸口心臟位置,也插著一把劍。
呲的一聲,四人收劍入鞘,那紅色披風的人來到那死者的身前,在他身上摸出一本名冊,他仔細地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陣得意的冷笑。
“撤!”
倏爾間,五人頓時消失在寒夜之中。
鮮血依舊從老者脖頸、雙臂和胸口滲出,慢慢的,將他周身的地面都蓋滿。那離了身的頭顱,雙眼還是睜著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當週遭的一切,迴歸了平靜,當週圍的能量沒有了一絲絲的波動,當另一個潛伏的人,在確認無人之後離開。
一個白色面具,頭上有個月牙形的標記的人,慢慢的在黑夜中出現,他看了眼地上屍身分離的那個老頭,眼裡似乎有些複雜的情緒,不過轉瞬間就化為虛無。
他手刀一揮,那人的面板和內臟,就像是紙一般的被切開。他將手伸進露出了一半的胃裡,掏出一個小拇指大小、兩節小拇指這麼長的一個竹筒,轉身便消失在了寒冷的黑夜中。
梁國皇宮內,享受萬民敬仰的皇帝,此刻,正在這妖豔多姿的何貴妃這裡,和她纏綿悱惻。這何貴妃的縱慾之聲,已然讓整個延慶宮,都沉浸在這慾望的悸動裡。
隨著何貴妃越來越激盪的聲音,皇帝陛下在奮力衝刺之後,終於繳械投降了。他如釋重負的靠在床上,眼裡還是滿滿的不甘。
“愛妃這閨中之術,實在是讓朕欲罷不能啊!”
何貴妃纖細的腰肢,如同細蛇般擺動,豐腴的臀部,微微向上翹起,慢慢的靠近皇帝陛下的根基底部處。
“那陛下,就不要停呀,臣妾還想!”
不等皇帝陛下言語,何貴妃便又帶著迷離的眼神,和勾人的玉唇,讓陛下的身體再一次積蓄、爆發。
按理說,門口守著的太監,應該適時的提醒一下陛下,注意節制、保重龍體。可是,這何求太監只是嘴角翹起,微微的搖了搖頭。
因為這話,要是在半年前說,那陛下還會剋制一下自己,只是,在拿下陳國之後,這陛下,可就再也不理會這些了。
因為這皇帝,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裡面,是早早的就把自己,認為是百年來梁國最出眾的皇帝。是滅了一個國家的皇帝!
所以,這其他國家說,這梁國皇帝目光短淺,可能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當然,嘴角上翹的不止是何求太監,還有在皇帝周圍值守的,右驍衛將軍黃鼎。
這黃鼎,可是目前禁軍的紅人,這右驍衛守衛內宮,左驍衛護衛皇宮宮城城防,皇帝出行什麼的,也有相應禁軍,目前也都是由右驍衛掌控,而且黃鼎剛升了大將軍,比那左驍衛劉晁的將軍之位,要高出半個頭,皇帝也隱隱有將皇城左右驍衛合併,全權交由黃鼎掌管的意思。
這何求和黃鼎,雖然基本上常常都在一起,可二人的交流卻不是很多,尤其是現在黃鼎紅了之後,更是如此。
“大人!”
一個侍衛來到黃鼎身邊,輕聲言語了幾句,黃鼎面色一緊,隨後又面帶笑意。
“訊息可屬實?”
那個侍衛恭恭敬敬的說道:“千真萬確,守備軍已經把屍體收了,正在清理。”
這黃鼎面色變得深沉,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將軍,可是有什麼事需要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