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知我意,百花弄君心。
當那主帳之內,二侍隔紗守衛,魏帝細看易方與那安禾姑娘雲雨之時,這滿朝來赴宴的大臣,基本上都走光了。
而那那盜劍的馬伕,此刻正駕著馬車,悠悠然的在路上行著,不過車馬之上的人,卻是激動萬分。
“這,就是真正的指天劍!”
這賈進賈國舅緊緊的手握那畫卷,卻又不敢立刻開啟,一探究竟。
“沒錯,大人!”
只見那為首的人,點頭認同道,他的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賈進手中的那個東西。
“好!這下,也算是完成了當時的承諾!”
賈進眉眼間稍微舒展了一下,似乎也算是放下了心來。
“這劍有何特別之處,父親為何甘冒如此大的風險去……”
這賈信自然知道這天子劍與眾不同,可畢竟只是一把劍,就算拿到了,也不能公開張揚,更別提拿出去威風威風了。
“住嘴!為父自有安排,你可千萬記住,若是走漏了任何一絲的風聲,我們賈家,就要徹底完蛋!”
這賈進本不想讓自己兒子知道此事,可是今日之事,卻是又撇不開他。而今天,這賈國舅帶的人,除了幾個心腹,還有很多,都是連賈信,都沒有見過的生面孔。
“大人,可要安排……”
那人有些疑慮的問道,似乎是想催促著賈進,定下什麼東西。
“不急,這劍此時交出,恐怕也沒人有把握拿的住,葉隼,這陣子要嚴格把守我府邸周圍,切不可讓那‘夜’的餘孽,有機可趁,至於劍,還得讓拿的住的人,來取!”
“是,大人!”
幕清野一行,也就是他自己和一個車伕,這一路上,也算是安安靜靜,沒有什麼交流。
只是車內的人,卻是心中漣漪久久不停。
他手握著許馨雅送來的信,這信中大意是,與幕清野青梅竹馬,其情不變,自己的意思,也被父母所知曉,只是礙於這雙方家庭的關係,一時間難以決斷。當然也有在暗示,這幕清野要主動一些,自己的家庭這裡,需要努力一把。
這就好比,自己想和人家姑娘表白,結果人家女方還主動給你送來了情書,是一樣的。
這幕清野自然是激動萬分,痴笑個不停,讓這馬伕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密林之內,一個戴著羊首面具的人,和同樣戴著一個面具,額頭刻著“竹”的人,正靜靜的觀察這離開的車輛。
“如何能看得出來,他們成功與否,竹?”
老山羊先發問了。
“感應和推測!”
竹淡然的說道。
“首先,無方教肯定會下手,而這次的機會絕對千載難逢,夜宴上,出入金山大營的隊伍裡,必然有他們的人,只要他們下手了,那必定是在這一行人中,至於到底是那些人,也只能從境界上推測。這無方教派來執行這等任務的人,功夫必然不低!”
這似乎是個笨方法,卻也是無奈之舉。
不過,這竹和老山羊一起,對這過往的車馬進行探究,也花不了什麼時間,並且,也能很準確的看出,這一行人中,那些藏著的高手最多,並且最有可能的物件。
這朝中之臣,自然護衛都是個個幹練的精英,尤其是魏國這等國家,精兵強將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