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既然比武已然是見了分曉,那是不是也來點文鬥,讓我們這些文臣,也好能有些發揮的餘地呀!”
薛干將話題改了回來,畢竟,這文武一體,才是如今的魏國現狀。要說起人文,這魏國,可算是佼佼者。
皇帝陛下自然也是知道,這眾多大臣的公子和小姐,可都還等著展示才藝呢。
“哦?這要怎麼個比法?”
雖然說是文鬥,但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要說比文,說句實在話,其實不好比。
“按歷史淵源,那宋國那些南方國家,文明都應該是從我們這邊傳播去的,不過臣曾聽聞,他們在迎夏典禮上,專門考核了‘六藝’,今日雖然條件有限,或許,也可以來一場‘樂’與‘詩’的鑑賞,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這陛下自然是沒什麼意見,本來也就是重“樂”與“詩”的國度,開國的太祖,當年也算是一大文豪。
當然,今日畢竟不是宋國迎夏盛典那般,有充足的時間讓選手展示。這次夜宴,在“樂“的方面,這臣子們其實早就有一個名單,讓那些有些才名的貴族子弟,早早準備,在這夜宴上露臉。
至於“詩”嘛,那就是覺得自己寫的不錯,或者是比其他人更好的人,那自然就可以自己站起來,給皇帝陛下誦讀一遍,然後再博一個評論,那就最好不過了。
而一到“文鬥”,輕簾相隔的另一邊,那些貴族才女們,也自然和男的一樣,既是緊張,卻也興奮。不管男女,既是憧憬露臉,也是憧憬,那輕簾之後的異性,究竟是何模樣。
“請陛下出題!”
蔣幹恭敬的請示道。
“我魏國居中州北境,冬季冰寒,大雪紛飛,就以‘雪’為一個意象,無論是‘樂’還是‘詩’,大家各展所長吧!”
詩的話,‘雪’這個意象,自然是常見的,倒也不難,但是這‘樂’要也以‘雪’為核心,確實要下一番心思,現成的樂曲裡,要在腦海裡仔細的思索了。
主帳之內,那扛水的領頭人,雙手持劍,面色大悅的看著手中的劍。
“這就是真的指天劍嗎?據說,從未有人見過它出鞘的樣子!不知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炙熱,就像是在沙漠中,尋得了一眼不息的泉眼。
“先生,事已成,趕緊做好準備吧!還是要及早放入車馬內才好啊!”
旁邊的公公急忙的打斷他,那人倒也沒有生氣,卻也不見搭理他,依舊出神的看著那把劍。
看的出來,他也是一個愛劍之人,最起碼,對這柄劍,還是充滿了好奇。
眼前的這個東西,對於他來說,也像是有著黑洞一般的吸引力。旁人看了,就像是著了魔,而他,卻是有將劍拔出,一試這寶劍威力的傾向。
“先生!”
公公極力壓著嗓音,卻能極為清楚的聽出他的焦急。
“出去後,可以仔細看個夠!”
一個極為輕柔的女聲,出現在這主帳之內。
那公公和盜劍的人,卻並不驚訝,相反,卻是有些尊敬和服從的神色。而那人不是別人,而是那本該昏倒的,安禾姑娘。
易大夫雖然也覺得有些驚訝,但是,他驚訝的,並不是安禾姑娘醒著,因為易大夫剛剛有留意到,那安禾姑娘,只是微微將嘴唇打溼,所飲的量,並不足以讓她昏迷。
更重要的是,失去意識,有些類似深度睡眠,而從安禾姑娘的呼吸會發現,和她醒著的時候,並無不同。
而易大夫真正驚訝的是,安禾姑娘,居然和他們是一夥兒的。那是不是整個縱橫閣,都是如此,裡面也藏著,眾多無方教的人、
那持劍的人,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神色,微微的點了點頭。他將那贗品的指天劍放在那大堂之上,然後將真劍插入到竹竿之內,封好之後,救準備離開。
此時的易大夫,正在天人交戰,到底該如何,放他,還是不放!
若是放了,那等會兒陛下不論如何決定,自己絕不可能輕易的抽身離開,反而可能會受牽連,短時間內,沒辦法追蹤那人的去向,這劍,就丟了!
若是不放,那要是起了衝突,自己暴露了,而且可能這劍,會更加嚴苛的被鎖死在深宮之內,無法觸及。
可直到那人離開,這易大夫還是忍著未動,或許,還是一動不如一靜吧。而且,劍出了宮,才會更有機會被他拿下!
他開啟領域探知,看那人前往何處,如何處置這劍。
“公公,您要的艾草到了!”
門外的人剛好將東西送來,這檔口,那公公先出去,將那些艾草接下,仔細詢問了下,這艾草有沒有經過哪些工序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