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和童震、葉筱筱三人按照既定的計劃,一路閃轉騰挪的避開視線,來到了他們這次的目的地——永寧宮。
這是先皇后董玉凝的住所,與別處相隔,環境清幽,獨享山環水繞的優美之地。
據傳,這如今的皇帝在登基之後,基本上都是勤儉執政,兢兢業業,基本上沒有什麼特別破財的嗜好,也就沒有特別耗錢的時候。但是,獨獨當年在登基之後不久,為這董皇后大興土木,建造了這獨樹一幟的永寧宮。也讓不少人感嘆,天子也是愛紅顏,為博美女人一笑而散千金啊!
當然,董皇后是自然對得起這麼一座與眾不同的宮殿的。
當年的京都,沒有四大才女,只有京都第一才女,那便是董家太師之女——董玉凝。有人有詩云,“容華耀朝日,誰不希令顏?”、“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這便是對這董皇后絕佳的形容。
這董皇后,天生絕色,傾國傾城,當年不少皇族貴胄,也是垂涎不已,這要尋常的高官,門檻都要被人踏破了去。
如今的皇帝,當然也是其中的一個,當年的皇帝陛下,在皇帝眾多的子嗣中,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既無親信朋黨掌權,也無才名傍身,雖然飽讀詩書,卻也真正是隻能算中庸之人。當年的陛下,見著董皇后,也是三魂丟了六魄,見仙人而不思凡也。
最終,皇帝還是迎娶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妻子,自己之後,也榮登了帝王之位。只是,後來董皇后突然暴斃,讓無數人為之扼腕。
雖然這永寧宮,依舊是永寧宮,即便是之後的周皇后,也沒有能進入。可卻不是被人意料中的保護起來,而是任其變成了一個廢棄之地,無人問津。
而且,董皇后這個人,儼然成為了宮中的禁忌,無人敢提,也無人願意提,就連身為人子的三皇子,也只能默默的獨自祭拜。這顯然,不是一個皇后應該有的待遇。
塵歸塵,土歸土。如今董皇后故去多年,她的故事,就像這永寧宮一樣,孤獨的矗立在皇宮的一隅。
林澈這一行人隱藏氣息,急速的向前飛馳而去,他們很好的把握了他們自己的度。可當他們開啟一座底下密室的門,當內外的氣流對沖,地下的火把陡然的劇烈晃動。
“雖然話可能說晚了,不過,注意隱蔽氣息!”
林澈無奈的搖搖頭,看著童震和葉筱筱兩個人,似乎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而童震和葉筱筱顯然是聽出了這話的意味,童震的本來就黑的臉,這眉頭一皺,顯得更黑了。葉筱筱神情緊張握緊了手中的劍,慢慢的靠近他們已然近在眼前的目標。
昏暗的地下,讓人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的難以適應。兩邊陰森的氛圍和這配置,似乎讓林澈只能聯想到一個詞——地牢。
林澈眉心一皺,他身後,一道巨大的金色印盤陡然出現,在金輪印盤之內,九個較小的金輪印盤就像是九顆行星,在圍繞著中間的一個更小的金輪印盤旋轉。周圍的真氣洶湧如潮,充斥在整個地道,四面的牆壁,就像是要被撐開了一般,整個地道似乎都被動的擴容了。
“我抗著,你們抓緊了!”
轟地一聲,林澈自創的秘技“太一”陡然發動,他化身為劍,瞬間消失在童震和葉筱筱的眼中。
童震和葉筱筱面露驚色,在見識到林澈的真實水平的驚歎之餘,更是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他們二人也不作任何的猶疑,立刻飛身向前,朝著自己的目的而去。
“有人來了!”
墨陽真氣運轉周身,渾身散發覆蓋著一層墨汁一般的真氣。他抽出那柄墨陽劍,那柄劍劍身中間墨黑,而劍刃劍鋒之處散發著一絲金色的光。當墨陽運起真氣之時,這柄劍也是被一層厚重的墨色真氣覆蓋。
他一躍向前,在此刻看似無人處的空中怒而揮劍,驚濤駭浪的劍勢就如同一陣墨潮,狂壓而去。
嘭的一聲,整個地牢就像是響起了一聲悶雷,雖然聲響不大,卻讓整個地牢都感覺在晃動。
墨陽緩緩落地,手中的墨陽劍,劍刃散發出不能逼視是金色光芒。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皇宮禁地!”
迎面的林澈也飄然落地,他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然後似乎非常謙遜有禮的說道:“在下乃是無名小卒,受人之託,要來這取一件東西!”
隨後,跟隨的葉筱筱和童震也進入了地牢的最深處,他們看著那個四肢都被玄鐵鎖鏈束縛的老人,面色悽然,一時間竟然相顧無言。
“你覺得,你能從我二人手中救走他嗎?”
合伯拍了拍手上灰,他拿起手中的合伯劍,面色淡然而冷漠的看著眼前這個來路不明的人。
“不管可不可以,都已經到這了,好像,也沒有了退路了!所以,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林澈笑著擺了擺手,作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他瞥了一眼旁邊的童震和葉筱筱,示意讓他們趕緊動手。
著童震和葉筱筱哪會不知,立刻飛身向前,準備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