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那個酒館頭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自從林澈第一次來了之後,幾乎每天,他都會過來喝兩壇。雖然不會像第一次那樣喝的爛醉,但是他經常的和那個大漢一起鑽研釀酒,林澈老說他這個酒‘洛神淚’的影子太重,已經有洛神淚了,不需要‘洛神淚第二’。
於是,他們兩個開始開發新的酒,口味也和之前的洛神淚有著明顯的風格區別,如果說‘洛神淚’是飄逸如仙子的話,他們想做的酒,那就是一個豪邁的江湖俠客。雖然名字還沒有想好,但思路是有了的。
臨近卜算說的春招的日子了,可這幾天也沒有他的影子。林澈還在想這個師兄到底去幹什麼了?這該不是去哪裡玩,結果忘了日子吧!
眼看著離春招的日子,已經只有三天的時候,宋家的人就開始有些想法了,時不時的來問下林澈,這卜算大師什麼時候來。
林澈其實自己心裡也慌,但是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只能推脫說,這卜算大師奉了張真人的命令,讓他去做一個十分嚴峻的任務,但是在約定的日期,如期舉辦春招,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這左盼盼、右盼盼的,終於在離春招還剩一天的時候,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卜算道長,總算是出現在了宋府的門口。他依舊是一副笑容滿面,右手持幡的算命先生模樣。
宋廣元見到了卜算,那是高興的不得了啊,連忙噓寒問暖的,其實林澈都覺得,是不是有這個必要。雖然這七星閣也是一方宗門,但是宋家好歹也是一個國家的大家族,有點客氣的太過了。
林澈看著這個遊刃有餘的師兄,悄悄地問起了他。
“我說師兄,你這幾天都去幹啥了啊,是不是跑去哪玩去了,還嫌我累贅,給我撂在這裡一個人去嗨了!“
卜算一臉神態自若的笑答道:“非也,確實是師父的任務!不可說!”
“還搞得神秘兮兮的!”
林澈其實也沒什麼興趣,這山上的牛鼻子,估計也沒啥事要做。
“對了,明天要考什麼啊!考完就回七星閣吧!”
林澈其實很想早點去七星閣,畢竟在這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他也不敢出去亂跑,除了去三壇酒坊外,其他地方都沒有去過,畢竟在宋國鬧出了大麻煩,還是要學會收斂。而且,他現在最想要的,是儘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儘快的達到巔峰。
“師弟莫急,明天考的東西為兄還沒有想好,至於回閣,自然是考完後就回了!”
看著這卜師兄一臉淡然的樣子,林澈倒是傻眼了,明天要考試了今天還沒有出題目,這樣太即興了吧。難怪說這七星閣的入圍考試猜不透,這臨時決定的事情誰能猜得透。
而這宋家的兄妹也是非常的高興和崇拜的看著卜算道長,有種崇拜的眼神差點就要溢滿整張臉了。
“道長,您看我們倆明天有機會嗎?”
“道長,你明天打算考什麼?”
“道長……”
面對這火熱的問候,突然覺得這七星閣的道長,一時間比宋都拂翠閣的詩詩姑娘還搶手。
卜算道長只能是一邊安慰誇讚他們天賦高,機會大,然後考試題目暫時不能洩密,否則有辱七星閣的名聲。
林澈呢,一邊看著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和卜算聊天,一邊也在期待明天之後,去到七星閣的時候的修煉。
第二天清晨,很早就聽見宋家的人在安排灑掃祠堂、整理庭院,準備好七星閣的春招了。
春招的考試,內容其實相對簡單,但是整個流程卻還是要花一些時間的,今日林澈為了避開被人認出來,就說自己偶感風寒,帶上了一個面罩。
這也是光從入場的儀式,就能看出來整個的篩選的現場人有很很多了。宋家的練武場長寬各有一百丈,滿滿當當的塞下了一千多人。
這林澈、宋族長和卜算剛打算進入會場,突然外面傳來了一句:“皇帝陛下駕到!”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入口,只見一個身著龍服、年輕威嚴的男子,在周圍萬千侍從的擁簇中緩緩走來,眾人連忙行禮,陛下剛剛走到中心位置,什麼都還沒有做,立刻聽到:“攝政王駕到!”
這一句話,說的就很有瑕疵了,一般來說有皇帝的場合,顯然是不會二宣其他人的,除非是太后。
這皇帝陛下本想說平身,沒想到被這一叫搞得略顯尷尬。
而一個身著蟒服、雙眼尖細有神、面容霸道的男人從後面走了過來,這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出場的氣勢比起皇帝陛下還要霸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