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啥,都過這麼久了?
我感覺就是眼睛一閉一睜的事。
翻身起來檢查了一遍身體,好在什麼也沒少,看來我昏迷之後,麵包車上的警察同志就立馬出動了。
突然,我感覺渾身乏力,快要虛脫,眼睛周圍開始冒星,阿兵伸手扶住我,說我昏迷一天一夜沒有進食,身體比較虛弱,吃點東西就好。
這時,阿凱提著四份盒飯進來。
“文山,你醒了!”
阿凱放下盒飯,直奔床前。
“飯,飯,我突然感覺好餓。”
聞到飯菜的香味,我的肚子已經咕咕叫起來,再不吃點東西的話,等下我怕是會吐胃酸出來了。
三人手忙腳亂地給我開啟盒飯,然後十分滿足地看我狼吞虎嚥吃起來。
“山哥,你吃慢點,別噎著。”
有的時候,就是別說,說了就會立馬來。
盧茵茵話音剛落,我的喉嚨就被一大口飯菜哽住。
我漲得滿臉通紅,阿兵見狀立馬給我拍打和順後背。
盧茵茵端起旁邊的溫水遞給我:“都叫你別吃這麼急,又不是餓了你三天三夜,也沒人跟你搶。”
感覺到飯菜下去一點,我立馬喝上一大口水,一哽一咽,再打出一個嗝,暢通了。
我繼續扒著飯菜,只是不敢再這麼狼吞虎嚥。
“唉。”
阿凱嘆了口氣坐床邊上,“文山,我沒用,我沒能說服我爸說出背後的兇手,才逼得你冒生命危險引對方出手。”
“都怪我,我要是能早一點說服我爸,你也不用躺在醫院裡了。”
我扒飯的動作稍稍停頓,笑著說道:“沒關係,這不是已經抓著對方的人了嗎?線索有了,後面的,就交給警察吧。”
話剛說完,三個人的臉色齊刷刷變得難看起來。
“怎麼了?我哪裡說錯了嗎?”
阿凱說道:“文山,被抓住的那個人,已經放了。”
“放了?”
我頓時驚訝得無以言表。
那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在幫警察抓兇手,我都還在醫院躺著,人就給這麼放了?
難道說,抓錯了?那個人真的只是個攔路搶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