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茵茵對我露出一個微笑,看了看體溫計,對我說女兒有些發燒後,便匆匆離開。
蔣老師見我和許玫來了,也趕緊起身。
“你們來了,我們出去說吧。”
確定女兒暫時沒事之後,我和許玫都鬆了口氣。
和蔣老師來到病房外,我們問起原由。
根據蔣老師所說。
今天上午班裡上體育課,姍姍跟幾個同學玩遊戲。
由於幾個男同學玩得比較瘋,在瘋跑的時候,不小心將姍姍撞到。
姍姍不巧磕在了旁邊的花壇上。
額頭被磕破皮流了不少血,兩個膝蓋也破皮流血不止。
血止不住,姍姍漸漸昏迷,後來怎麼叫也叫不醒,所以就送到了醫院這邊來。
到醫院以後,蔣老師給許玫打來了電話。
現在姍姍的血已經止住,也被抽了血去做化驗。
根據當時來問診的醫生來看,姍姍可能患了什麼先天性疾病。
當聽到血流不止的時候,我心中隱隱一緊。
許玫我是知道的,以前在她產檢的時候,醫生說過,她攜帶有血友病的基因。
但這病向來是傳男不傳女,而且,我是健康的,我沒這病的基因,姍姍怎麼會遺傳到許玫身上這病?
而且,看姍姍這情況,應該是發病了。
雖說這病不是什麼絕症,現代的醫學科技完全可以治癒。
但這件事就像一個隱雷,已經埋藏在了我心裡。
蔣老師將前因後果交代清楚以後,就回了學校。
後來,那個撞了姍姍的小男孩和他的家長也來醫院慰問了一番。
說是慰問,也就是看看情況嚴不嚴重。
最終,鹹淡不過幾句,也沒表示要墊付醫藥費,提了幾個水果過來,就又走了。
下午太陽落山的時候,醫生拿著血檢報告來到病房。
正在給姍姍削蘋果的許玫跟我一起被叫到了醫務辦公室。
醫生坐在電腦面前,將手裡的報告撿重點跟我們解釋了一番。
最終,跟我猜想的一樣,姍姍患了血友病。
但我心中有疑問,還是想問問。
“醫生,我沒有血友病基因,只是女兒的媽媽單方面攜帶,這樣也能傳給女兒,並且發病?”
醫生頓時臉色劇變,眉頭跟著皺了起來。
他驚訝地看著我說:“你,不是血友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