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道的話語,人們一個個從腰間解下來一個小葫蘆,葫蘆口開啟,有蟲子飛了出來,散發黝黑的金屬光澤,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織魚網的梭子,那是十級梭蟲,可比飛蠊恐怖多了。
朱巧四人驚愕的看著一隻只梭蟲沒翅膀都能懸浮空中,緊跟著貼著地面前飛,這才知道為何眾人都掛著一個葫蘆。
“那是什麼東西?”明媚驚問出聲。
陳佳佳笑著說道,“我們養的梭蟲,等有空我也給你弄一隻,可厲害啦。”
“真的嗎?那就太棒啦!”
隨著明媚的嬌呼,眾人跟在梭蟲後面前進,速度猛然提升,沒多久前面傳來慘叫聲,那是梭蟲遇到了五行宗參與試煉的人,幾十個人組成先頭隊伍在向著山對面進發,想尋找昊天宗試煉人員。
可他們悲劇的遇到了王道眾人,甚至都沒看到王道眾人,就被梭蟲洞穿了身軀,一個個撲倒在地,有人彌留之際看到了王道眾人卻只能看到對方將手裡武器斬下。
初戰得勝,朱巧四人一人分了一顆頭顱和令牌,這就等於已經拿到加入昊天宗的門票,四人很是興奮,可看看王道眾人,一個個表現很正常,甚至是理所當然的樣子。現場死了這麼多人,全都面不改色,一看就是久經沙場,讓他們疑惑了。
隊伍繼續前進,基本上用不著眾人動手,遇到的五行宗隊伍根本無法抵禦梭蟲的進攻,一個個被擊殺當場。
一路來到這一側的山腳下時已經是後半夜,上千人已經死於非命,足夠王道眾人全都加入內門。可這不是王道的目標,自己的修為早晚會被人發現,到時引人懷疑,不如大方表現出來,還能起到一鳴驚人的效果。
五行宗照樣有大量窩在山腳下不敢進山的人,對這些雜魚,王道已經沒興趣了,不遠處就有五行宗正式弟子在守衛,防止試煉人員逃離,那些正式弟子才是目標。
這些正式弟子很分散,隔一段距離會有一個五人小隊,王道把隊伍分散,對他們展開無情的突襲。
他沒跟人組隊,而是獨自一人,一個五人小隊正圍在篝火旁,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在低聲聊天,王道從樹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立刻被人發現。
“小子,趕緊滾回去,若不然你會被貶為奴隸。”
一個傢伙懶洋洋的警告出聲,還以為他是五行宗的試煉人員,在篝火的照應下掃了一眼,看到王道腰間掛的令牌顏色不一樣,這才意識到不對,可惜晚了。
下一刻王道已經出現在五人近前,手中降龍劍無情砍殺,他們甚至都沒來得及起身,就被擊殺當場。令牌和頭顱被收起,儲物戒指也沒放過,王道神情輕鬆的繼續前進,他的最終目標是五行宗的營地。
營地很安靜,值夜的守衛無聊的打著瞌睡,淡淡的霧氣飄來,根本沒在意。那可不是普通的霧,而是骨灰人擴散而成。沒著急發動襲擊,霧氣逐漸籠罩整個營地,甚至進入一個個房間。
“啪!”
清脆的響指聲突然傳來,霧氣突然凝聚成一根根黑色細針,猛的刺向一個個五行宗弟子,他們措不及防,很多甚至還在睡夢中,立刻被擊殺當場。
“什麼鬼東西,敵襲……”
憤怒的咆哮聲響起,一個身影撞破房間飛起,骨灰人變成鎖鏈糾纏,那是唯一的活口,也是五行宗的一位長老。
就當他要擺脫骨灰人的糾纏時,王道已經出現,一句話也不說,揮劍砍殺。
“你是誰……”
驚恐的喊叫聲從這位長老嘴裡發出,可只能帶著疑問死去,大乘期初期而已,對王道來說輕而易舉,輕鬆幹掉。
很快其他人出現,只是打掃戰場,斬頭顱拿令牌,收集財物。朱巧四人也來了,他們沒看到骨灰人襲擊的場面,只看到遍地屍體,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