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一棟別墅裡,鄭海天的母親和一箇中年人相對無言的坐在一個房間裡,這中年人就是鄭海天的父親鄭博文。
很快有人快步走進來低聲說道,“去拆王道山莊的人全都被打了,打的很慘,記者的錄影裝置也被搶了,不過咱們的人隱秘的全都錄了下來。”
鄭博文眼中精光一閃,“很好,將影片發給各大媒體,多給點紅包,讓他們報道出去,把聲勢搞大。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何收場。”
“是!”稟告的人趕緊退下。
房間裡在剩兩人時,鄭母才低聲說道,“老頭子,你這麼搞合適嗎?我總感覺心神不寧,他要報復咱們怎麼辦?”
鄭博文陰冷出聲,“他就算是奇人異士又如何,我見的多了。放心吧,我地位不是那麼好動搖的,這只是第一步,等計劃完成,老天爺都救不了他。你只要把家裡的財產轉移,不留下把柄就好。”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隨著他口喊進來,一個身穿白色唐裝的白鬍子老頭走了進來,自持身份的鄭博文都趕緊起身,恭敬詢問。
“黃天大師,我兒子怎麼樣了?”
原來這就是真正的黃天,還被請來醫治鄭海天。
可他面對詢問卻擺了擺手,“你兒子得罪高人了啊,我只能是讓他保持安靜,不在持續消耗體內營養,可只能是躺在那,要想完全治癒,解鈴還須繫鈴人。”
“就連您也治不了?”鄭博文驚訝出聲。
黃天苦笑,“別說治不了,能治好也不敢治,下手之人修為絕對高於我,是路上的前輩。”
“不可能,他才二十歲。”鄭母驚呼。
黃天愣住了,眨眨眼看向她,“你確定?”
“當然確定,他叫王道,雖然上學呢,卻掌管著一個很大的公司。”鄭母回答。
鄭博文補了一句,“有我在,他的公司很快就會破產。”
黃天還在眨眼,看看一對夫妻倆,臉色變了,一抱拳,“告辭!”
說完扭頭就走,走幾步又看過來,“我得把貴公子恢復之前的樣子,抱歉,我來診治的事情還請保密。”
“黃天大師,這……這是什麼意思啊?”鄭博文著急的快步擋在他面前,以為請來黃天就能治好兒子,沒想到弄成這個樣子。
黃天抱拳苦笑討饒,“您饒了我吧,我還沒活夠,你們惹得是道爺。”
他有舉起三根手指,“我有三個師兄弟,兩個是被他幹掉。納蘭財閥知道不?被他弄死好幾十個,其中姓納蘭的佔多半,納蘭家屁都不敢吭一聲。最恐怖的還不是道爺,是他背後的人,您位高權重,可以打聽下黑玄是誰。你們這一家老小還活著,我估計是道爺心情好,知足吧。”
說完他揮手將鄭博文撥到一邊繼續往前走,鄭博文整個人都呆住了。
黃天走到門口又不忍心的回頭說道,“自古以來,官可以壓民,可對路上人大多畢恭畢敬。那是因為一些強大的修士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天下蒼生在他們眼中如螻蟻,惹怒了一個王朝都能顛覆,何況您的職位……”
沒再接著說,快速走進一個房間,房間裡鄭海天好不容易安靜睡著了,很快又會被折騰醒,再次恢復瘋癲模樣。
鄭博文還傻站在那,他聽出了黃天沒說完的意思,自己兒子惹了不該惹的人,以自己的職位根本不算什麼,頃刻間就能失去一切,甚至性命之憂。
“老頭子,還不趕緊讓人把影片毀了,千萬別播。我再去求求他,應該能挽回。”還是鄭母先反應過來大喊出聲。
“我……我這就去……”鄭博文趕緊去找自己的下屬。
可惜晚了,他的下屬知道上司雷厲風行的性格,一出門就立刻告知人把新聞播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