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泉神社並不是很難找,出了市區來到了東郊之外,人言便漸漸的稀少起來,一條寬闊的街道,其盡頭就是一座古樸的神社。
“這裡就是流泉神社了!”尼古拉在前面帶路。
江天不認識倭國文,不過流泉兩個大字在牌匾上卻是漢字,這座神社大門看上去並不是很恢宏豪華,顯得有些內斂,在門口還立著兩根柱子,上邊掛著白紗宮燈,頗有倭國古代的錯覺。
不過就在江天等人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大門轟然開啟,幾個穿著黑色武士服的男子大步魚貫而出,排成了兩排擋住了眾人去路。
這些武士並沒有佩戴武士刀,只有為首的一個武士腰間插著一柄短刀,一臉警惕、冷冷地盯著江天等人,然後嘴裡嘰裡呱啦地說著什麼。
顯然,江天聽不懂倭國文,他低聲問身旁的尼古拉,“他說什麼?”
尼古拉用英語翻譯地說道:“這個傢伙說這裡是私人地方,暫不開放,讓我們回去!”
江天說道:“你幫我跟他們說,我們來自華夏國,是來這裡參觀旅遊的!”
尼古拉按照江天的意思用倭國語言說了一遍,頓時那個帶著短刀的武士便厲喝道:“八嘎,華夏人怎麼可以靠近這裡,快快滾開!”
其他武士看向江天等人的表情也紛紛變了眼神裡充滿了敵意。
其他的江天聽不懂,但是這個“八嘎”江天是聽懂了的,面色微變,有些生氣道:“把你們的神官竹田大內喊出來,就說我們要代表華夏武林挑戰他,問問他敢不敢出來?”
尼古拉盡職地當起了翻譯,然後等他翻譯完畢,那個為首的武士幾乎是面色大變,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臉上直接就化作了毫不掩飾的怒氣。
“八嘎呀路!”
帶短刀的武士怒火化作了行動,低喝一聲,大步衝了上來,一掌拍向尼古拉的臉。
動作很快,步伐輕盈,尼古拉只覺得自己眼前一晃,凌厲的勁風颳得面部肌肉生疼。
然而,武士的手還沒有碰到尼古拉的臉,尼古拉便看見一條人影“呼”的一下子直接倒飛而出,隨後重重地撞在了前面神社的大門,黑色的門板被撞得轟然倒塌,而那個帶短刀武士已經順著門檻滾了進去。
江天拍了拍手:“尼古拉,繼續翻譯,如果他們的那個什麼竹田大內神官怕了的話,就趕緊把神社的牌匾摘下來投降,否則我們就打進神社裡邊去砸了他們的神靈!”
尼古拉一翻譯,立馬引來了眾多武士的怒火,紛紛怒喝一聲朝著尼古拉衝去,嚇得尼古拉連忙怪叫一聲躲到了6個保鏢身後:“媽/的,給我上,他們沒刀!”
沒有武士刀的武士,戰鬥力至少下降百分之六十以上,尼古拉的6名保鏢都是特種兵退役,搏擊術即便在部/隊也是頂尖的,看到面前十來名武士空手來襲,紛紛摩拳擦掌,終於派的上用場了。
然後,江天根本就沒有給他們表現的機會,面對這些武士的拳腳相加,江天只是簡單地抬了幾下手,頓時人影紛飛,十來名武士在江天舉手投足間便如丟沙包一樣丟了出去,有的甚至直接從牆上飛了進去,還有的被掛在了門聯上。
最後一個是那個帶短刀的為首武士,他被江天一腳踹到了門口的臺階上,只見他翻身坐了起來,一臉驚駭地盯著江天。他修習劍術也有近十五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眼前這個華夏人身上彷彿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怎麼也近不了他的身。
江天說道:“趕緊去喊你們竹田大內神官出來,否則我現在就把你們神社的牌匾摘下來!”
然後尼古拉盡職地翻譯起來。
江天忽然覺得心裡通爽之極,上百年前倭國人在上/海/灘囂張地摘下了華夏武館的牌匾並送了武館一副牌匾:東亞病夫!
今天,江天就想要把這神社的牌匾摘下來,一雪前恥,只可惜的是,自己當初在市區應該製作一副“東亞病夫”的牌匾的。
那帶短刀武士狠狠地瞪了眼江天,掙扎著爬起來,連滾帶爬地衝進了神社裡邊。
“真不禁打,江先生,我看倭國武士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還不如我們俄羅國的角鬥士!”尼古拉撇了撇嘴說道。
江天笑笑,沒有說話,而是大搖大擺地走上了臺階,晃進了神社裡邊。
林青檸緊隨其後,只是她看向江天的眼神有些吃驚並且古怪,太極拳,整個武當不是隻有一個人會嗎?江天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江天自然不知道自己身後的林青檸看向自己那怪異的眼神,如果知道,只怕會感覺很自豪吧,能夠讓心如止水的林青檸露出這種表情,也算是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