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做過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凌妃煙冷言嘲諷,一雙眼更是冷的恐怖。
之所以還沒有割葉塵的喉嚨,是想親眼見證葉塵面對死亡時的恐懼和絕望,尤是這般雖澆不滅她的滔天怒火,但至少會得到少許的寬慰。
“你侮辱了我,我二十多年的清白全毀在了你手裡。你說,你到底該不該死。”
凌妃煙已經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說到最後,她真是忍不住,幾乎是吼出來的。
“喂,你有沒有搞錯,我什麼時候侮辱你了。”
葉塵還是懵的,直到凌妃煙把血蓮拿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差點沒被氣吐血。
“我說大姐,你二十多年是白活的麼,我有沒有侮辱你,你自己難道沒感覺的麼?”
凌妃煙楞了楞。
還真的沒什麼感覺。
聽姐妹們說,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她完全感覺不到。
“不可能,不然這是怎麼回事。”
凌妃煙說的是她手上的血蓮。
葉塵很是無語了。
“你自己什麼時候來月事,難道你不知道嗎?”
“啊?”
凌妃煙頓時就懵了。
算算時間,她月事正好就是這兩天。
剛才醒過來時,她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以為是餘毒未清。
再加上被怒火衝昏了頭,她還真的沒想到這種可能。
不過,凌妃煙有件事又想不通。
“我記得,你把我揹回來過後,我撕了衣服撲向你,雖然後面的事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但你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對我做過。而且,我醒過來的時候根本沒穿衣服。”
凌妃煙說完,葉塵憋著的怒火頓時就爆發了。
他抬起手,很隨意就拂開了凌妃煙拿匕首的右手。
凌妃煙猝不及防,整個身體都晃了晃。
只見葉塵橫眉怒眼,怒道: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美貌,足以讓所有男人跪舔。”
“你是不是覺得窮人卑賤,別說碰就連看你也是罪惡。”
“你是不是覺得人性本惡,面對欲*望就該無法自拔。”
“請你不要用你那膚淺的道德準則,去衡量每個人的行事準則。”
葉塵每說一句,就往前踏出一步。
凌妃煙再沒有剛才的冷傲,面對如洪荒兇獸*般暴怒的葉塵,她唯有步步後退。
葉塵最後一聲怒喝,已經退到床邊再無可退的凌妃煙,頓時被葉塵狂暴的氣勢壓得攤坐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