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松緊皺著眉頭,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心中暗道:“你心裡肯定已經暗暗地將我的屁股砍下來幾十次了!可惜你刀法太也差勁,練個十年八年的也未必能砍到我的屁股!”
白寒露心中此時已經將趙青松的屁股砍下來幾百次了,他心中暗暗恨道:“好你個趙青松,趁我不備,偷襲我屁股!這一刀我也有樣學樣,先故意不砍你屁股,待你掄棍回防的時候,我一刀把你屁股給切將下來,當下酒菜烤著吃!如此才能消我心中大恨!”
想到便去做,白寒露將手裡的柳葉刀來回的適試量了數次,又虛空快速地劈了幾刀,耍了個刀花,隨即一刀斜斜向趙青松左邊砍去!
他這一刀速度也不甚快,左半身大露破綻,顯然是有意引趙青松扭身攻擊自己左半身!
只要趙青松身形這麼微微一扭,自己一刀便可將他的屁股給整個的切下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笨蛋算!
白寒露右手柳葉刀揮出,左半身故意往前湊,趙青松既不用木棍去格擋柳葉刀,也不用木棍去打白寒露的左半身,只見他手中的木棍輕巧的在半空中繞了個小圈子,發出了一溜‘嗚嗚嗚’的怪響,在半空中劃出了絲絲的長棍殘影,角度極為刁鑽地朝白寒露的屁股上掄了過去!
白寒露哪裡料到趙青松的長棍竟會如此變化?
他根本沒做出任何躲閃的動作來!
只聽場中又是‘啪’的一聲巨響,這響聲又沉悶又極具穿透性,其中還夾雜著一聲驚天動地極為狂野的慘叫之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腚啊!我的腚!”
白寒露這次連蹦都蹦不動了,就地來了個懶驢一百零八滾,雙手捂著他罪孽深重的兩瓣屁股,眼淚鼻涕如潮水一般湧將出來!
在這一瞬間,白寒露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飛昇上天的幻覺!
他覺得自己此時已經飛到了雲彩裡,地面都變的如此的柔軟溫暖!
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已經感覺不到了,身邊所有的一切都變的輕飄飄地!
這一棍,他被趙青松給抽出了幻覺!
過了好大一會,隨著痛入骨髓、痛徹心扉、痛不欲生的屁股之痛傳回大腦裡,白寒露這才從幻覺中被拉回現實!
現實是什麼?
現實就是屁股好痛!
人們都說生孩子是人體所能承受的疼痛的極限,白寒露身為一個男人是沒有生孩子的功能的,但是他感覺自己已經體會到了生孩子時的痛楚了!
雖然最終並他不能生出孩子來!
雖然可能拉屎的功能都已經離他而去了!
但是他很痛!
趙青松很是關切地問候道:“白兄?白兄?你沒事吧?我這次只用了八成功力哦!我主要是考慮到這個木棍啊,太脆了,可能承受不住太大的力道,我想,我要是想用出十二成功力來,得換個鐵棍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