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木棍已經等在了白寒露雙目之前,若是他繼續砍這一刀,刀還碰不到囚車,自己的眼睛就會被木棍給戳瞎了!
趙青松道:“這一招是第三招的第二個動作!”
白寒露長吐了一口氣,還想拎刀再劈,卻不料趙青松伸手將木棍給扔掉了。
“什麼意思?怎麼不繼續動手了?”
“你竟一點武術基礎也無?對刀法更是一竅不通?”趙青松有些無奈了。
白寒露咬牙惱道:“我倒是想學,那也得有人教才行啊?你把棍子扔了做什麼?快再拿棍子再教教我!”
趙青松搖頭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單單這三招刀法,妙用無窮,就是講到明天也講不完!我要真講甚至能給你講上好幾天,可是就算講完了,你便能全部施展出來麼?不能吧?說一千,道一萬,不如做一件!你便從現在開始練習這三招刀法罷,熟能生巧,你只要練的純熟了,一些用法不需多說,你自然無師自通!”
白寒露一聽這話很有道理,便不再多說,用柳葉刀一招一式的練習了起來。
趙青松在囚車裡邊看白寒露練刀,邊低聲跟朱妙英低聲的談談笑笑,雖然兩人都不自由,但仍覺心情愜意,不時還一起低低的打鬧一番。
約莫又過了一個多時辰,氣喘吁吁的白寒露不得不停了下來。
倒不是他偷懶,而是體力不支,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他坐在一旁,看趙青松跟朱妙英對著周圍的景色指指點點,談談笑笑,一股子嫉妒之意止不住湧上了心頭。
“憑什麼我在這裡汗流浹背,你們兩個卻在囚車裡談天說地,嘻嘻笑笑?這世界當真是不公平之極!”
白寒露心裡對趙青松的恨意又加了一分,他氣忿忿地走到了囚車旁,沒好氣的道:“趙青松,你是不是又在唬我?照這個練法,刀法還沒練成,我先累死了!”
趙青松無奈的聳聳肩膀,笑道:“那我又有什麼辦法?我是覺得你這麼練是有點不對頭,可你也沒問我有沒有省力的習練方法呀?”
白寒露眼前一亮,喜道:“啥?還有省力氣的練刀之法?那該怎麼練?”
趙青松道:“有的,你看好了!”
趙青松在囚車裡緩緩的轉動了幾下身形,雙手也緩慢地做出了幾十個手勢,完事了說道:“看到了吧?可以這樣慢練!”
白寒露照葫蘆畫瓢,將剛剛趙青松習練出來的姿勢學了一遍,發現這幾個姿勢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將那三招刀法的姿勢使的極緩極慢,而且手中不握刀罷了!
“這算什麼?這麼慢的速度,施展出來能傷的了人?”白寒露又開始懷疑趙青松是不是在玩弄他?
趙青松無奈的挑了挑眉毛,道:“你不知道嗎?武術是一種很複雜的玩意,不是說我看見武術是這樣,武術便一直是這樣,武術是有許多許多的變化的!”
“有什麼變化?怎麼變化?”從沒有人跟白寒露講過武術之中的道理,他聽了這話,更覺得武術這種東西雲霧繚繞,難以明白了!
“武術分很多種,一般有演法,有練法,還有打法,雖然都是同一套拳法,同一套劍法,或者同一套刀法,但從這三種表現形式來說,卻截然不同!”
反正左右無事,趙青松樂得跟白寒露扯一些武術中的淺顯道理好打發無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