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多數人的離開。
愛因茲貝倫堡裡面,就剩下了衛宮士郎,遠坂凜,間桐櫻以及久宇舞彌,伊莉雅還有韋伯和格蕾他們幾個人。
除了這些人之外,也就剩下愛因茲貝倫堡的人偶女僕了。
現在這些女僕,還在安安靜靜的,給愛因茲貝倫堡的人端茶倒水,給他們做著各種服務,順便幫遠坂凜和衛宮士郎,提升戰鬥水平。
韋伯看著外面的那些孩子們,彷彿是想到了當年的自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然後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些孩子跟我比,也就相差個七八歲而已。
不過他們年紀這麼小,就要主動承擔起參加聖盃戰爭的責任,還真是為難他們了。”
“老師,您當年不也是這樣嗎?”
格蕾有些不解。
她不知道,韋伯為什麼突然間,要說這種話。
韋伯則是搖了搖頭,輕輕的摸著格雷的兜帽笑道。
“完全不一樣,當初的我,只是懷著好奇心,以及不服輸的信念,才會參加聖盃戰爭。
並且當時我可是嚇得半死,要不是因為他,我恐怕早就死了。
但是這些孩子不同,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主動承擔起了,這一次聖盃戰爭的責任。
所以我才說,他們身上揹負的東西,遠比我當時的要多得多。
並且這一屆的聖盃戰爭,如此的撲朔迷離,甚至連敵人的模樣都不知道。
面對一團迷霧的敵人,他們還能如此勤奮,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這是我十年前不具備的精神。”
“我……還是有點不太懂……”
格蕾弱弱的說道,聲音也是無比的柔軟,聽上去就很好聽。
“你不用懂太多,等你以後長大了,就都明白了。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保護好這裡,畢竟我可是這裡的唯一一個成年人啊!”
“韋伯,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就在韋伯說話的時候,久宇舞彌的聲音從後面想了起來。
她一邊走著,一般吃著蛋糕,看上去有點愜意。
但是這個人的身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熱武器,後背甚至還有一柄長刀。
看到全副武裝的久宇舞彌,韋伯不由得打心底裡,感到有些懼怕。
因為曾經的久宇舞彌和衛宮切嗣,給他留下了太多的陰影了。
要不是久宇舞彌還在吃著蛋糕,讓她的殺氣減弱了不少。
韋伯感覺自己都有可能站不穩。
“舞彌小姐,你這一身的裝備,還真是嚇人啊。
就算有敵人出現在這裡,你也不用這麼誇張吧?”
“我當然要這樣了,畢竟我又不是魔術師,沒你們那麼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