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嗎?蘇妙兒很生氣,她沒想到玉兒那麼不客氣,把她的面子裡子全撕下來踩碎,踩進泥裡。
可是她能怎麼辦?還得忍著,不敢動手,不敢甩手說老孃不幹了,老孃不忍了,老孃跟你拼了!
不敢說也不敢做。
於是蘇妙兒只能裝可憐,玩無辜,然後再來個水滴石穿,用真情打動蘇洛,靠近蘇洛,然後套取靈劍宗想要的情報。
想的挺美,偏偏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對牛彈琴。
因為坐在院裡閉目養神曬太陽 的並不是真正的蘇洛,而是天殺的殺手易容而成。
這位女殺手還是一個冷心冷肺的主,是一個受盡親人折磨差點掛掉的小可憐,如果不是遇到蘇洛,早就餓死在冰天雪地裡。
親情對那個女殺手來說不是溫暖而是傷害,她看到蘇洛的遭遇,再想想自己的遭遇,得到一個結果:
這世上的親人都是玩蛋玩意兒。
想在女殺手這裡打親情牌,就算出王炸也沒用。
如果不是蘇洛命令他們不得妄動,蘇妙兒早死的透透的。
這會看到蘇妙兒沒完沒了的嘚波嘚,把自己說的很可憐很無辜,同時還很善良,還期待蘇洛這位長姐的親情,可把女殺手噁心壞了。
那麼喜歡主上,為什麼那麼多年沒見蘇妙兒送過一根菜葉子去鄉下?
說自己是長寧侯嫡親的女兒前,就不能照照鏡子嗎?那眉眼間哪裡像長寧侯,跟主上更沒有一分相似,就這也能扯上關係。
女殺手勾勾手指,忍受不得了,好想打人啊。
墨白依在門框上笑嘻嘻的看著,看到女殺手痛苦的忍受模樣,終於善心大發上前準備解決蘇妙兒這個麻煩。
只是墨白才走了幾步,蘇妙兒就丟下一句話轉身跑了。
“姐姐,我明天再來看您。”
話音落下,人已經跑出十幾米,速度之快令人嘖舌。
玉兒眨眨狹長的眼睛,回頭看看墨白,咂麼幾下嘴,有點失落的說道:“我罵的那麼難聽都沒把她罵退,可見是個皮厚的。”
“你還可以說她是個膽小的。”墨白笑呵呵的接話,玉兒一陣點頭,確實是個膽小的,這是看人下菜呢。
握握小拳頭,玉兒吐出一口濁氣,氣呼呼說道:“明天她再來,你把她治住交給我,我得抽她,把她抽怕。”
墨白一口應下,玉兒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可不敢讓玉兒姐受氣,這位可是主上要寵的人。
女殺手冷冷斜了一眼蘇妙兒離開的方向,不爽道:“主上就是太給他們面子了,簡直是浪費時間。”
哼!
女殺手的落音還沒落下,就被墨白的冷哼打斷,同時一股威壓砸在女殺手身上,主上行、事豈容他人置疑。
威壓砸的女殺手喉嚨一甜,一口老血差點噴出,紅、潤的臉色閃過蒼白。
如果不是想到自己扮演的是誰,女殺手都要跪下請罪了。
威壓砸出後,墨白也反應過來,趕緊收回威壓,低聲罰了兩句,這才站在旁邊守護。
玉兒吐吐舌頭,墨白雖然頂著飛白那張笑臉,可是身上的氣勢仍然很嚇人,有點小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