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誰全都不知道,當天下午,蘇嘉玲就孤自出了醫院,穿上蘇家小女僕送來的高領套裙,戴上黑超眼鏡,攔住她那對因歡愛而變的異樣窄長妖媚的眼睛,無人瞧出她昨天晚上給人怎樣的蹂躪過。
她已提早將自己的炮灰閨蜜高玉涵約到了時常關顧的高階餐館。
等她到了時候,高玉涵一如往常的熱情迎上來,攬著她的胳膊撒嬌,“嘉玲,好幾日沒有見你了,好想你呀,你全都不找人家。”
邊說,還不忘左顧右盼,想瞧瞧自己的夢中情人,蘇大少有沒僥倖出現。
每一回她跟蘇嘉玲見面,全是精心妝扮過的,這時一身白紗連衣裙,清豔不失性感,乃至隨著她的動作,胸脯前的春光已是遙遙欲出。
這樣顯而易見的炫弄風姿,是個鬼都瞧出她那點小心眼兒。
蘇嘉玲譏諷地一扯唇角,一針見血,“不必看,我哥沒有來。”
“嘉玲你說啥呢?人家不是這意思啦。”高玉涵臉蛋一紅,緊隨著她嬌嗔著駁斥,“嘉玲,你好壞,明知人家心思,還譏笑人家。”
“上回的事你不要怨我,我已給你們製造機會了,可惜我哥瞧不上你。”蘇嘉玲高高在上的坐在了上位,徑直又粗爆的戳她的心。
“呃……”高玉涵面色紫青,勉強的擠出個笑意,自嘲說,“嘉玲,你玩笑了。蘇爺這樣子的神人,瞧不上我非常正常。”
蘇嘉玲黑超眼鏡都輕蔑摘,只是目中沒人的一笑,沒回話,她本就是這樣子的人,有這句說這句,打小外揚霸道慣了的人,她壓根便不明白委婉是何物。
說真的,高玉涵還真配不上她哥,只是作為送到他哥的玩物,不在意多這一個。
“再幫我件事兒,事成後,我將你送到我哥的床。”她直接的說明目的,並將一個紙盒丟到高玉涵的跟前。
“真的?”果真,高玉涵眼發金光,毫不猶豫便往那盒子抬手,“這是什麼?”
“硫酸。”蘇嘉玲冷酷的一動嘴皮,好像在說件無關疼癢的事。
“什麼?”高玉涵一驚,面色蒼白,快速的收回手,慌張失措的問,“你要作什麼?嘉玲,這可是違法的……”
誰知,蘇嘉玲聽罷只是殘酷的笑起,“呵……違法?殺個人對我蘇家而言都不算什麼,況且這一種小打小鬧。只是這對你而言就不一般,上了我哥的床,要是可以一不小心懷上蘇家血脈,你可就飛上枝頭當鳳凰了。那時你還擔憂我們家不能保你平安?”
“不是,我……”高玉涵眼神一閃,忽然就鼓足了勇氣,謹小慎微的問,“你是想……”
蘇嘉玲輕輕低首,已是認同她心中的猜想。
她是算準了這事高玉涵拒決不了這蠱惑,這是因為蘇家少奶奶和蘇氏財團總裁太太這個位置,對高家這一種上不了檯面的爆發戶而言,屬實太誘人。
“可不可以先得到他,再……”盯著跟前如若洪水野獸的塑膠盒子,高玉涵祈求,“萬一出現意外,我起碼還能得到蘇爺的憐憫……”
蘇嘉玲黑超眼鏡中的目光一寒。
高玉涵知道已沒退路了,她要得到蘇嘉禾,成了蘇少奶奶和未來的總裁太太,眼下這是唯有的辦法,誰叫她沒驚人的容顏和勾人的手腕呢?如果單憑正常手腕,蘇嘉禾壓根瞧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