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全都說,男人的甜言蜜語不可信,一經陷入去就是死無全屍。
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就是愛上他了,即使是死,她也甘心情願。
只是,沒考慮過會再相見。
更沒考慮過會揪纏不清,沒法自撥。
“安暖?”他在她耳旁輕喃。
“恩?”靠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她低低的輕嘆如若小貓。
“吻我。”他耷拉下頭,如若那一夜的跋扈,和生俱來的強悍混然天成,可是她知道,如今的他不是命令,只是邀寵。
他想的到她的回應。
蘇安暖合著眼,貼上了他的嘴唇。
他好像一團火,一碰就燃。
……
“安暖?”他艱辛的叫著她的名子。
“恩?”蘇安暖茫然的盯著他,清寒的眼睛已染上了層水汽。
“第一次,我不想在這兒要你,這是因為我要將最棒的都給你,可是我如今好煎熬,一碰你,我就把持不住了……”
她不禁想到米蘭酒店的那一夜,他最開始的生疏,到最終無師自通的熟練和沉溺,即使她全無實戰經驗也知道,他和她一般,全是初次。
屬於彼此的初次。
因此他才說她的初次不想在這兒要了她,實際上她是不介意的。
可是他眼下還不曉得真相,並且對一個女人而言,要是個男人樂意忍耐最大的痛楚和須求,給你最高的尊敬和體面,那是一類非常寶貴的愛惜和呵護,她何樂而不為?
最終,二人全都氣喘噓噓的結束這一場煎熬,蘇安暖累的慌,她實在太小瞧這男人了。
可陸夜白也好不到哪裡去,盡然小小的釋放了,卻不想更加的渴求了。他想她想要死,只恨不的立刻進入,深切的埋在她的甜美輕軟中,再也不出來才好。
“辛苦你了,寶寶。”他不顧腦門的細密的汗,一親她撅起的小嘴巴。
蘇安暖嬌嗔說,“亂說啥?誰是你寶寶。”
“你啊。你回去乖乖等我,等作我的老婆。”他寵溺的搓了搓她的頭。
“誰要作你老婆了。”蘇安暖埋在他胸脯前,紅著臉口是心非的駁斥。
她總覺的幸福來的太忽然,如同做夢一樣,她真會……成為他的老婆麼?在她看起來,這條道是那樣的艱辛和漫長。
想到今天發生的事,蘇安暖不禁又是一陣輕嘆。
只是,不說,她險些忘記了。
她想,那陸文忽然出現為她出頭,一定是他搗的鬼,否則陸大少那個神秘人怎會忽然出面幫她了呢?
他居然舍的將她往陸大少身上推,呵!
想起這,她不禁懊喪,興師問罪一樣問,“你是不是與陸夜白達成了啥協約,他今天為何會這樣巧遣人送東西來?”
陸夜白一揚眉,幽暗中的面色有些古怪。
只是他沒答覆她的問題,反問,“項墜喜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