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一般,分明好多時候都已沉淪在他的蠱惑當中了,卻老是在關進時刻抵禦了他。有時他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像一陣風,非常難為誰而停駐,漂移不定,他把握不住。
蘇安暖微愣,這問題壓根不須要去想,答案早已纏繞心中,可是昨天以前,她壓根不敢去深想這一種悸動,更不敢感情流露。
可經過了昨日的捨命相救,昨天晚上的水乳相融,坦承相待……盡然沒突破最終一道防線,在他柔情似水的愛惜和呵護下面,她早已深陷當中,沒法自撥。
怎會不喜歡,怎可以不愛?
“恩。”她俏臉釀紅,低著眼瞼羞臊的一點頭,而後快速的推開車門,奔出。
陸夜白瞅著她蹁躚如若蝴蝶的身形,忽然咧開嘴巴,呵的笑起。
他這時好像五經八脈都給打通一樣,只覺渾身無比舒暢。
可,相比較起他身心愉快,從新回蘇家的蘇安暖,卻倍感煎熬。
還沒進門,便猝不及防的被守在門邊,整個人彌散著陰氣的蘇嘉玲一把扯住了秀髮。
“蘇安暖,你這個賤貨,還有臉回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蘇嘉玲面顏扭曲兇獰地擰緊她的秀髮,發瘋死的往裡邊拖。
“放開手。”蘇安暖疼的頭皮生麻,可事發忽然,她除了順著她的力度執住髮梢,減輕拉扯以外,不敢蠻力和已喪失理性的蘇嘉玲對幹,否則蠻有可能她整塊頭皮都會給扯下來。
也不知道房中的僕從全都去了哪,鬧騰了這樣大聲,居然沒一人出來幫忙,蘇安暖實在火冒三丈。
“呵……放開手?你做夢,死賤貨,今天我便要你嚐嚐搶了旁人男人是什麼滋味兒。”說著,蘇嘉玲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氣力,居然狂爆的把她頭撥起來,兇獰的正臉對她,癲狂地撲來便咬耳朵。
昨天親眼看見陸夜白將蘇安暖帶走,昨天晚上一夜未歸,她是認準了二人當中揹著她發生了某種關係,這一種求而不的的妒忌侵蝕了她的理性,因此一大早她便告誡僕從們,不管發什麼事都不準出來幫蘇安暖,而後親自守在門邊等蘇安暖回來。
“你瘋啦?”蘇安暖氣洶湧的,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她兩腿倒退一步扎馬站穩,兩手準確無誤的捉住蘇嘉玲的手腕,一腳對準她的小腿,兇狠地踹出去。
蘇嘉玲腳一歪,痛的“呀”的一聲,捉住蘇安暖頭髮的手就放開,說時遲那時候快,只見蘇安暖一個好看的翻身,把她直接放倒到地下。
可頭髮還是給扯出了一把,頭皮疼的生麻,連給她咬的出血的耳朵也疼的厲害。
蘇安暖怎可以不解恨,正想一腳就碾到她的心口,就聽見蘇嘉禾的叱喝,“住手。”
“蘇安暖,你找死麼?”蘇嘉禾氣急敗壞的走過來推開她,惡兇兇地威嚇。
蘇安暖嘲笑著開啟他手,“我找死?問一問你的好妹子,究竟誰想找死,媽的實在就是一條瘋狗。”
“哥,就是這個賤貨,在外邊勾三惹四,搶了我喜歡的人不說,昨天晚上一夜沒回,也不知道被幾人玩過了,和她媽一樣都是沒臉沒皮的死賤人。”蘇嘉玲分毫不自悔改不說,才被撫起來就有恃無恐大罵,還將髒水潑到她媽身上。
蘇安暖勃然大怒,左手靈敏的一伸,掐住了她的脖頸,右手舉起一耳光輕脆響亮的拍在她的臉上,陰戾的說,“蘇嘉玲你他媽的有種再罵一遍。”
那套動作快速利索如行雲流水,站邊上的蘇嘉禾居然連干涉的契機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