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也是孔麗香想兒子了去跟苑瞧他,不要時也會在集團總部秘密基的和自己老爸兼領導談公事兒,其它時候他全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更不要說陸家那一些居心不良的貨想找他,那是天方夜譚。
今天他回來找陸衛東是有事兒,他等不及了。
“你三更半夜的回來幹嘛?不怕給他們發覺功虧一簣呀?”陸衛東進入書房,一見自家兒子居然大刺刺的坐他平日的主位上,瞬間氣洶湧的。
“爸,我有事跟你商議。”陸夜白慢吞吞的站起來,主動把位置讓給他。
“有什麼事不可以打電話,也或明天再說。”陸衛東黑著臉走過來,順帶將門帶上,雖然是喝訴,可壓著聲,明顯是擔憂自家兒子的安全。
可,回頭才看清陸夜白臉上的傷,瞬間一驚,三步並兩跑來,激越捉住他的胳膊,擔心的問,“你臉上的傷怎回事兒?”
別不是又出事啦?
想到3年前的車禍,他這個即使見慣商城風雲的老把,也不禁心寒。一直以來,他全都為陸氏財團開疆擴土,對弟兄更是信任有加,卻想不到他們個頂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為爭權奪利,居然連親侄子都盤算,乃至不惜骨肉相殘。
這事便如若一個毒瘤,橫在他心上,從那時起,他便決定要動手,逐步分散他們手上的權力,壓制他們如若吸血鬼一樣的資金動向,3年了,只等陸蘇政治聯姻,這網也應該收了。
因此,他如今特別怕陸夜白出事兒,即使是一點小傷,全都足矣叫他跟妻子膽戰心驚。
“我沒事兒,便和幾個小咯囉動動手,活動下筋骨,不要跟我說媽。”陸夜白懶悠悠的在邊上的真皮沙發躺下去,那頎長的大腿就這麼放在了桌子上,分毫不將自己那名想要扮威厲的爸爸放眼中。
他知道陸衛東就是個紙老虎,在外人跟前威震四方,可是在他媽孔麗香跟前就是個老婆奴,況且在他這個兒子跟前,雖說想扮威厲,可是奈何只需他一抬出老媽孔麗香,這老頭兒就什麼全都順著他了,呵……
“呵,你還敢跟人動手?給你配的保鏢都死了麼?去將陸文給我叫來,我必得問明白怎回事兒。”陸衛東上下檢查了通,見他果真只是一些皮外傷,面色輕輕鬆下,可性子卻不小,一幅不預備就此甘休的模樣。
“好啦,爸,我這不是沒啥事麼?莫非你想叫我媽知道好叫她有藉口搬去跟苑照料我?”陸夜白站起來,難的孝順地撫慰,“我這回來找你是有要事商議的。”
提起孔麗香,陸衛東就蔫了,可依然板著臉嚴苛的瞠他,“呵,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講完趕快給老子滾蛋。免的你媽待會過來看到。”
口氣相當粗爆,任誰全都聽的出,他那是在埋怨。
嘿,方才還這樣慌張他,一提起老媽就恨不能把他這個兒子掃的出門啦?什麼人呀?
連兒子的醋都吃!
只是這事陸夜白以前不能理解,他如今倒是表示感同身受了,這是因為他也碰見自己心愛的女人了。
他坦言說,“你跟我媽商議一下,挑個時間去蘇家提親,我便要那個蘇安暖了。”
陸衛東一聽,瞬間懵圈,“呦,稀奇了,太陽打西邊出來啦?”
他兒子居然親口提出來要娶女人啦?還剛好是要跟陸家政治聯姻的蘇家姑娘。
就是上回聽他提起那個比較有意思的女孩,蘇安暖?
“你怎麼忽然這樣猴急?真瞧上人家姑娘啦?”陸衛東不敢相信地確信,他上回還想著找個契機去了解了解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