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貴族們聽聞過那幾名勇敢騎士的故事之後,無不面露敬色。
而坐在主作上的皇帝更是落了淚。
他正是聽的慣英雄史詩的年紀,而現如今,正有幾位“聖潔”的無畏騎士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又怎麼能夠不激動呢?
只是他原本應當向故事裡面的明君一樣,好好犒賞這些騎士,但眼下卻只能看則會這些人才,好像一顆劃過天空的流星一樣,在自己的眼前飄走,他又如何能夠不憤恨呢?
而就在這時候,少年韋迪亞帶著一陣北地的寒風湧進了營帳,而他的手中,則是何塞騎士留下的一面紋刻著家族勳章的盾牌。
因為是剛剛才從死者遺物中翻檢出來,上面還帶著殘缺不全和鮮血的痕跡。
“好一面英雄的武器。”
小皇帝隨口稱讚道,“諸位大臣,你們可知道這是誰的旗幟?英雄,理應得到一份體面的獎賞。”
大臣們卻紛紛有些答不上話了。
他們之能從這種盾牌的質地上判斷出,著似乎是騎士團的殘留物。
但具體是誰,又是那家的貴族,卻是叫他們一陣好想。
畢竟,這些騎士團的兄弟們多半都沒有一個能夠繼承他們領地的合法繼承人,因而他們的貴族旗幟和領地多半都是被回收了去。
至於那些還殘存在世上,卻沒再和什麼貴族結締過姻親的騎士團成員,自然已經被他們忘卻了。
只有韋迪亞朝著皇帝微微的鞠了一躬,頗為平靜的說道:“陛下,這面旗幟來自瓦盧諾鎮的何塞大人,作為何塞大人的侍從,我只能替他謝過您的美意了。只可惜,何塞騎士並沒有留下來任何一個合法的血緣繼承人,我只是騎士大人的一個私生子,並沒有繼承權力。”
“留下您的賞賜,給那些能繼續為您效力的騎士吧。”
佩里斯皺了皺眉頭,剛剛才打算要說些什麼時,卻被帳外的一陣慌亂聲打斷了思緒。
自從戰場上撤下來之後,斯沃德騎士便一度陷入了暈厥的狀態。
而根據隨軍修士的判斷,這是用力過度的脫力狀態,總得靜養一段時間。
也正是因此,才有了皇帝親自處理軍務的情況。
諸位將軍無不揚言,亂軍之際,是皇帝陛下乾綱獨斷,維持了帝國的局勢,才免除一大敗。
因此,他們將軍權紛紛委託給了佩里斯。
他們將一件又一件的壞訊息和蠢主意上報給皇帝,就像他們曾經上報給斯沃德一樣。
兩名騎著馬的農夫在帳外大聲嚷嚷起來。
“弟兄們,我們在戰場上奮力殺敵,但到頭來卻叫人給賣啦!”
“怎麼回事?”由於人手緊張,加上部隊新敗,為了維護大軍的秩序,原本精銳的皇室衛兵全部外派了除去,取而代之的只是幾個健壯的農夫,在保護皇帝和幾位大臣的安危。
像是這種人,表面上看上去,穿上鐵盔也能像點樣子,但只要外面一來了人,便只能是原形畢露了。
不顧裡面的諸位大臣和皇帝陛下正在討論問題,他竟然徑直的傳信的情報員聊了起來。
“萊茵王國的普魯斯,那個無恥的老混蛋,趁著我們的大軍都在北方的沼澤裡面跟蠻子苦戰,組織起了一支大軍,說,自己才應該是全大普魯斯人的皇帝,而現在的那位陛下……。”
“現在的那位陛下怎麼了?”
“現在的那位陛下,連同他的父親,祖父都不過是竊走了他應得到的皇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