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的血跡將他整個人的盔甲都淋成血呼呼的一大片。
劍是斷了一把又一把,但當時沒人在乎這個,反正亞嘜人的刀劍總比他們大普魯斯工匠做出來的好用,殺了他們的人,然後撿起來用他們的便是。
第三名騎士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劍,他怒吼一聲,將一名韋根戰士的腦袋連帶著頭盔一併砸成了一團。
白色的腦漿和血花猛地飛濺出來,幾乎距離比較近的每一名士兵都品嚐到了他的味道。
那是在北地的一個冬天,何塞騎士來到這裡已經有了兩年的時光。
雖然每天的做的工作依舊是這麼血淋淋,但他正在從戰場上的那些環境中恢復過來。
當遇到流氓地痞的時候,他也學會了用刀背和劍鞘對付他們,而不必都非要打生打死。
鎮上的居民開始變得尊敬他,而他也開始試著帶著笑容與這裡的居民交流。
甚至其中還包括一個女孩,那可是鎮長的女兒,有著堪比五月盛開的鮮花一般的美貌。
雖然這樣顯得有些無恥,但何塞騎士還是願意承認,自己有一些喜歡上了她。
但出於對自己曾經的人生來說,他還是願意觀望一段時間,為了自己能更加適應這個環境,也為了再等一等自己的心上人。
第四名騎士咆哮著倒下了。
他是幾名騎士中最年輕的一個,但馬術卻僅僅再何塞騎士之下,因而他也被放在倒數第二個衝陣的位置。
死前,他用自己的鐵劍斬斷了三個韋根人士兵的生命,並且還捅穿了一名將領的喉嚨,只是在此時,兩三柄大斧同時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年輕的面孔,連帶著身上的盔甲,軀體,一併都被裂成了幾瓣。
就在何塞騎士下定決心,認準那個女孩就是自己對的人的前一天。
他從一個地痞流氓的口中竟莫名的得出。
一個有著棕色頭髮,黃色面板的姑娘一路流亡到了北地,她似乎是要找什麼人,但又好像不是,總之,那是一個歌聲很好聽的姑娘,靠一路賣唱就能過活,只是聽說她的歌曲總是太過於悲愴,不能聽太多。否則便會深陷到她的歌聲中,難以自拔。
何塞騎士當即放下了自己手頭的一切去找那流氓口中的女孩。
以打擊當地幫會的名義,搜捕各種各樣的流民。
在那段糟糕的日子裡,他似乎是給不少人添了些不快,但仰著著自己的身份,何塞騎士依舊是一路暢行無阻。
那個鎮長家的姑娘託付自己的父親向他求婚,那天晚上,他親眼看著那個雖然不是貴族,但卻是當地最有權勢的一個老好人,從一開始的和顏悅色,到後來的苦苦懇求。
他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根本不吝惜向一個比他年輕二十多歲的人低頭。
但儘管如此,何塞騎士依舊將他客客氣氣的請出了他那簡陋的屋子。在從哪以後的很多年裡,何塞騎士都沒能忘記,那個老人在那一刻所露出的可憐眼神。
也沒有忘記,那天晚上似乎是下了一夜的暴雨。
後來,那個鎮長的女兒嫁給了一個公爵的兒子,雖然那是個胖胖的年輕人,但是對她很好,不錯。
但這一切都沒能停滯住何塞騎士繼續尋找那個女孩的步伐。
在鎮長女兒婚禮之後的第二年冬天。
那是一個何塞騎士記憶中最冷的一個冬天。。
周圍計程車兵越聚越多,前面四名騎士用生命開出的路,似乎正在被更多計程車兵堵死。
而何塞騎士本人,距離愛德華“國王”,還有整整五米的距離。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