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老闆娘已經把手裡東西都擺在,鍾離果面前。
鍾離果很知趣的笑笑道
“您不記得了,我就好吃雞腿,雞翅還有其他都算了吧。”
老闆娘很溫和道
“我給您滿上清酒,還有才出罈子的小冷盤,您有心吃口不?”
鍾離果點點頭,老闆娘轉身走開,一會就積極的端出幾碟小菜,擺放在鍾離果面前,冷盤花色好看,紅紅綠綠的,油光光的。
鍾離果夾起一塊黃瓜,放進嘴裡,輕柔的咀嚼起來,一直久違的熟悉感,悠然起伏盪漾在心頭,這黃瓜的味道是家裡經常有的。
他又情不禁的想起小花來,醋淹黃瓜是小花最擅長的,每次都製作好多,老是吃不完就會放的更酸。
老母親總是,愛借黃瓜酸大勁這個事,訓斥小花一頓。每次小花只是沉默,沒有過隻言片語的反抗。
忽然的,鍾離果似乎悟透了道理,意識到這幾年,小花心裡一直都沒接受過自己,包括自己的家庭。
在家裡做著繁重家務,伺候屋前雞鴨牛圈大小事情,對年紀那麼輕,稚嫩的小花來說,都是很艱難的勞動經歷。
幾年的朝夕相處,自己大男子心裡重,也沒多點知暖知冷的疼愛過小花。
才有後來小花成功跳出彩虹舞蹈,做舞蹈花魁後,離開自己,頭都不回的現在。
鍾離果心裡默默回想往事,仰頭喝下一大口清酒,開始醉意悠悠,吃下油炸雞腿,接著又獨自倒杯清酒,又是一口喝下去。
接著酒精的麻醉,鍾離果彷彿看見小花坐在自己對面,他歡喜的說道
“小花,你咋來了,你來找我嗎。
我,我知道,你不會嫌棄我,對吧,你不會嫌棄我的”
一個濃妝粉黛,眼眉高挑的中年女人,就巧合的坐在鍾離果對面,鍾離果嘴裡胡扯的喊著小花的名字。
女人很好奇的眼神,盯住醉醺醺的鐘離果,嘴角微微笑,緊閉嘴唇笑而不答。
鍾離果喝下更多清酒,開始昏暈大醉,爬在餐桌上不省人事,昏睡過去。
女人主動起身,很殷勤的伺候鍾離果,收拾他衣襟替他結賬,拉扯起醉醺醺的他。
呼喚來一輛馬車,二個人費勁的爬上馬車,飛快疾馳向一個陌生的地方。馬車消失在夜晚的街口,留下孤單的街燈。
鍾離果睡的很香甜,不知道身處何方,一道刺眼的光線燒灼著他的臉,幾滴很涼的水也落在臉上。
他煩感的撫摸自己的臉,嘴裡喃喃道
“不動,我再睡會,不動。”
一股很猛烈的水流,更直接充塞進嘴裡,鍾離果被嗆的一個翻身爬起來,咳嗦沒完。
精神恢復過來,鍾離果才看明白,自己躺在一個很大的房間裡,華麗的木頭地板,擦拭的乾淨放光。
小女孩子,穿著華服,坐在房間裡,眼睛釋放著很頑皮的笑意,正看自己。
鍾離果皺起眉頭,本能的開始警惕,眼睛瞪大細緻檢視四周。
小女孩子,起身走到鍾離果面前,用手拍打他的瘦腿。
毫不客氣的大聲道
“你叫什麼?
告訴我,以後,你就必須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