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和山妹還有孔雀王三人,一直走到雪峰山跟前,已經是半夜裡。
站在山跟沒有什麼遮擋,三人藉著月光抬頭看看那高聳如雲的雪峰之巔。
小花心裡很是感慨,她曾經是那麼渴望自己是彩虹舞的舞娘。可是有金花和紅花,如今卻只是剩下自己一人,孤獨的待在孔雀城裡。她們都遠嫁他鄉。
山妹積極的紮起帳篷,孔雀王在河邊抓魚。只有小花沒什麼事,就獨自走遠處去。
她趁著沒人的機會,就解開衣襟悄悄跳進河水淺灣裡。梳洗自己起來。
那河水不是很涼,白天被太陽曬的熱乎。雖然已經很晚,水還是有點溫度。
這個季節還沒有太冷,小花舒服的躺在河水裡,隨意的漂浮著身體,愜意的唱起歌來。
靜靜的原始森林裡,傳來小花悠揚的歌聲。孔雀王默默傾聽著,扎帳篷的山妹也默默傾聽著。
他倆都不自覺的愛著這好聽的歌聲。
小花從水裡爬出來,穿好乾淨的衣服,梳理好自己的頭髮。
緩步輕柔的走回來,看見孔雀王和山妹都做好了魚湯。
孔雀王抓住一隻,大雁尾魚。山妹用很多辣椒燉的又熱乎又火辣的。
那魚肥碩的很,和著辣椒燉出來許多紅油水。
小花才洗完澡正是渾身透冷呢。山妹盛好一大碗魚肉和辣湯,接過來她就大口吃起來。
孔雀王笑著說道
“你真是吃的香,吃飯那個樣子像個餓死鬼託生的人。”
小花嘟嘟著嘴說道
“我還沒來及投胎就託生成人了,我還餓死鬼託生的人。你不記得嗎。我咋活過來的。”
孔雀王喝一口,山妹遞過來的白酒。酒好辛辣他喝下去頓時被辣的,一咬牙嘴裂開歪了一下。
緩緩氣說道
“那我是該叫你什麼好呢?你算是媛媛還是小花呢?”
山妹接話茬說道
“我喜歡叫小花,媛媛不是孔雀城裡習慣的名字。孔雀城裡人都要管姑娘們叫花的。”
小花看看二個年輕的男人,都喝酒了。就主動說道
“叫什麼都一樣,反正都是我。問題是,山妹你咋就紮好二個帳篷呀。”
她的話說出口,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那二個帳篷。
二個白帆布帳篷都被紮好在一片空地裡。一左一右的,二個帳篷都還不大,除非是擠擠才可以睡二個人。一個人睡正好合適的很。
山妹說道
“就帶了二個帳篷呀,你讓我從哪裡變吧。我也沒本事變出來一個新帳篷的。”
孔雀王主動說道
“你們倆睡吧。我獨自烤火守夜行了。”
小花很心疼的說道
“不行,你會生病的,在這大黑夜裡。
吹著山風的,你會被吹著厲害了,得上打擺子的。
那打擺子可是個無法讓你下山回去的孬病。你不可以睡外面,必須睡在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