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大聲喊著
“姐姐,姐姐,姐姐。”
她深情流露,滿滿的親情,可惜,可惜
早走出去孔雀城的金花和紅花,卻完全沒有聽見。
這僅有的最後化解姐妹情仇的機會,都隨風飄逸了。
小花只有孤獨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她搬去舞蹈團里居住,一直沒回家過。
對鍾離果負傷的事情,也一無所知,其實知道了,也沒什麼意義。小花的心裡和眼裡就沒有過這個男人。
談靈邁著大步子走出自己的營帳。
一路上,磕磕二下就絆倒了許多次的金花。哭著淚水默默自己摸著臉蛋。很費勁的抹黑走著。
攙扶著老太太的紅花,也是一腳深,一腳淺的努力邁著腳步,費勁走過滿是亂七八糟的壕溝和死人堆。 三個女人就這樣,一路無人護送的趁著黑色的夜晚裡。孤單的走進,鬼族大營地。
談靈眯縫著眼看看,早已經是大花臉的金花,突然他哈哈大笑起來。
金花渾身的衣服都是泥土,臉蛋上混雜著紅色泥土和脂粉。模樣活脫脫像個雜耍小丑。
反倒是紅花的樣子很莊重的,除了二隻腳上,二個小腿褲管上,都是二尺高的厚泥土以外。
紅花的妝容沒有花掉,眼睛裡也沒什麼淚水。她大眼睛目光遊離,濺水雙炯,白皙臉頰,微微掛著一絲驚慌的表情。
在大帳篷外,同樣站在那裡。打量她們姐妹的,談歡。就在那一瞬間看中了紅花。
談靈看見老太太顫巍巍走過來,客氣的走上來說道
“婆母,您老親自來了。這樣時候,你咋還來呀。路上不好走的。”
老太太笑一下說道
“那,修羅剎是個膽小鬼,他不送女兒,只有我出馬唄。”
談靈積極的說道
“婆母,走。趕緊的,走去我營帳裡。天晚,會冷的。凍壞你了”
一行人在談靈身後,都大踏步走去最大的營帳裡。
營帳裡擺放著大火爐,火燒的旺旺的。
談歡的目光就沒離開過紅花,老太太被安排端坐的是一個很不合適的小凳子,不是任何一把擺放著給將領們端坐的椅子。
紅花也只有默默安靜站在老太太身邊。金花很委屈的獨自蹲在帳篷的一個角落裡。
一個士兵很殷勤的端來一盆清水,金花只有親自伸手進去捧起水來,洗洗自己的大花臉。
金花心裡埋怨著那盆冰涼涼的清水,勉強在努力適應著洗洗自己的大花臉。
狡猾的紅花卻很快就察覺到那個談歡的目光。
紅花很自然的迎面對著談歡的目光接過去眼神。
四目對望,年輕的男兒頓時心胸起伏不停。紅花很嫵媚的故意拋去一個飛眼,就回身低頭。
談歡卻心裡早就癢癢的難受,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