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果笑著憨憨的說
“做飯的圍裙是什麼。我還真是不知道。不過吧,你可以穿我的舊衣服,幹活。”
說完話,鍾離果就站起身,脫去他身上哪件舊的,普通連襟上衣小褂子。
小花也不介意,拿過來就套著自己的衣服上,穿著。袖子有點長,小花挽起袖子。
就開始幹起活計來。鍾離果在一旁幫忙。
灶膛的另一邊,鍾離果在燒柴火。他用的是麥秸稈,他家後院還有七畝地。這麥秸稈就是自家地裡的小麥產下的。
小花心想煮粥我就多放些清水,就不用擔心把做粥的鐵鍋燒糊。
只是那鹹菜恐怕是要我來用刀切的,這個事情,要讓婆婆看不上眼了。
饃饃嗎就費時間點,等著做好粥再騰騰,只要熱乎就可以吃上了。
她思考著,就主動做起來。先把做粥的鍋裡放進去許多水。鍾離果在一邊只是看,也不懂如何做飯。
小花看看那鍋裡的水多,一時半會還不會熬好。
就走到菜板那裡,從鹹菜罐子裡取出,一大塊摸滿紅顏色辣椒的,甜菜。是婆婆在入秋前自己醃製的小菜。
小花看看安放在一邊的菜刀,很有點心虛。她下意識的回身,不自覺的默默漂一眼,鍾離果。
鍾離果在小花心裡依舊是哪個分屍狂魔。
忙乎著燒好灶膛柴火的,鍾離果。卻完全沒注意小花偷看自己的,那很異樣的目光。
小花最後還是咬牙右手用力,抓起那個大菜刀,努力切甜菜頭。
她發現這個頭大的甜菜頭,還真是難倒自己。
切下去一刀,居然沒什麼反應。
接著又用力切下去一刀,也就切進去一點皮肉,一個普通的甜菜頭,咋還這樣的難纏。
鍾離果,把灶膛的火燒的那個旺旺的。
結果,一大鍋水很快就煮開,冒起白色泡沫,一股勁往鍋沿上翻滾。
二個都不瞭解廚房做飯的夫妻,就這樣都還沒注意到,依舊各自忙各自事情。
小花切著那個,讓她頭疼不已的甜菜頭,鍾離果努力積極的拼命燒好爐火。
結果,一股很高漲的白米飯熱湯,翻滾著撲騰出來。直接就一陣風似的,瞬間澆滅了爐火。
鍾離果看看覺得那白米飯熱湯還有許多在鍋裡。
心想小花是個很明白的人,居然知道多放水。撲出來這樣多米湯,鍋裡還有很多足夠家裡人喝飽了。就這兒,他感覺白米湯已經熬成功了。
看到小花在那費勁的切甜菜頭,鍾離果說
“花,我來切,那白米粥,都熬好了。你去歇息著,等會我叫你吃飯。”
小花那裡肯走開,她心裡明白婆婆要看自己的本事呢。就說道
“我去盛粥,擺好飯桌,碗筷。”
她獨自取個碗,一碗一碗都盛出來。看看那熬好的白米湯,小花想,這白米湯咋這莫瀉湯瀉水的。
是白米不對,還是咋回事阿!在家裡阿慶熬的都是黏黏糊糊很香的。
此時,小花又回頭看鐘離果,結果看見鍾離果切甜菜的樣子。那個手起刀落,利索的不行。她心裡又本能的打個激靈。
默默收拾好方桌,擺放上每一碗粥。小花忽然記起饃饃還沒熱好呢。她趕緊跑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