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約摸過了一個時辰,林亦然也已經熟悉了王老闆傳授給他的秘法,他決定開始嘗試使用兩種秘法來淬鍊體內的風屬性。
由於兩股不同來源的風能量會互相產生狂暴的能量,林亦然害怕一開始就吸納外界過多的風能量,會引得自己的筋脈碎裂,所以他一開始只敢使用一小部分的毛孔去吸收風能量。
可林亦然根本沒想到,他只是使用了不到全身上下千分之一的毛孔來吸收風能量,然後將這一小部分的能量淨化之後才傳入風屬性經脈,那部分筋脈立即就傳來了一陣劇烈刺痛感。
這種痛與往常他感受到的很不一樣,這是深入靈魂的那種痛,這讓得林亦然趕緊把所有毛孔都關閉了起來,不敢再這樣繼續下去。
好在他關閉所有毛孔之後,刺痛感也開始逐漸消散了去,所以這個突發狀況並沒有影響到他的正常淬鍊。
只是他不甘心就這麼放棄,於是一邊繼續淬鍊,一邊思考著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能讓他同時使用兩種秘法進行屬性的淬鍊。
據林亦然的猜想,如果筋脈中同時出現兩種來源不同的風能量的話,即使其中一種來源的風能量很微弱,那也會產生劇烈的刺痛感。
而之所以會產生這種刺痛感,有可能是因為筋脈過於脆弱,無法承受來源不同的兩種風能量互相抗拒產生的能量衝擊。
既然如此,或許使用更加少的毛孔來吸收外界的風能量,可以降低能量衝擊帶來的刺痛感,就算這樣子做所提升的效率極其微小,但也總好過沒有。
想到這時,林亦然打算等到體內那小股仍在筋脈中竄動的風能量消失了之後,再開始繼續嘗試同時使用兩種秘法淬鍊。
可他等了很久,卻發現他筋脈中的刺痛感之所以會消失,是因為那小股能量分散在了他的筋脈之中,而不是像靈氣那樣,較弱的能量會被較強的能量融合在一起的。
這樣的情況讓他鬱悶了起來,因為按照這樣的形勢,如果他強行使用起另一種秘法的話,這股不融於另一股的風能量將會繼續增強,到時他的經脈說不定真的會被撕裂。
這時,林亦然嘲笑起了自己的天真——如果這樣子做有用的話,李浩軒就不會跟他說從來沒有人能以這樣的方式來淬鍊體內的風屬性了。
這麼一來,他認為按照常人能想到的方法應該就是不可能實現的了,所以他不再去想那些很容易就被人想到的方法,轉而去想那些比較難實現或者是危險係數比較高的方法。
林亦然所能想到的那些比較難實現的方法,要麼需要事先佈置陣法,要麼就需要別人來協助,按他目前這個情況,是基本沒辦法實現的。再說了,說不定這些方法已經有人嘗試過了,所以很快就被他排除了。
接下來,他能考慮的就只有那些風險比較高的方法了,這些風險有相對於整個淬鍊過程進度來說的,有相對於對自身實力影響來說的。
至於那些有可能影響到自身實力的方法,林亦然自然是不會採用的,他所考慮的,是那些頂多就會對這次淬鍊過程有所影響的方法。
他之所以會選擇這個時候進行淬鍊,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在短時間內儘可能提升自身的實力,可如今按照目前的進度來看,在二十天的時間內他是無法把體內的風屬性提升到極致的。
據他估計,這種提升的程度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所以他還不如釜底抽薪,嘗試一下能不能在二十天的時間內將體內的風屬性淬鍊到極致,甚至讓其產生變異。
衡量再三之後,林亦然決定嘗試把兩種風能量引入內世界融合,再將融合後的風能量重新吸入筋脈之中,然後讓這股融合後的風能量淬鍊經脈。
因為他思來想去,就只能想到這個與眾不同的方法,因為別人擁有的是內空間,而他擁有的是有著獨立自然法則的內世界,而他又能隨意操控內世界中的能量融合。只是不按秘法中的方式來精華風能量,有可能會導致淬鍊材料報廢。
除了這個風險之外,這樣子做也有可能損害到自己的身體,因為他並不是很瞭解他的內世界與外面世界的有著什麼樣的聯絡與什麼樣的區別,只是他認為,只要作為實驗的能量足夠小,這種損害應該是可控的。
跟之前一樣,如果他感到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就立刻停止實驗,頂多就是淬鍊材料報廢而已,大不了他就暫時停止使用材料來淬鍊屬性,而這樣的結果他也是能接受的。
一想到自己想來想去還是得選擇有可能對自身實力有影響的方法,林亦然苦笑了起來——不過誰讓他這麼渴望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自身的實力呢,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實驗開始,林亦然再次使用起了李浩軒傳授給他的秘法,吸收並淨化起外界的風能量,只不過在淨化之後,他沒有把這些能量送進經脈之中,而是把這些能量送進了內世界中。
觀察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確定這些能量在內世界中沒有絲毫變化之後,林亦然才將另外一種來源的能量送入內世界中。
不過這次他沒有再繼續觀察這些能量有沒有變化,因為這個過程一旦開始,如果停下來的話,玉精風魄乳就會受到外界的能量汙染,導致玉精風魄乳的品質大大下降,所以他觀察與不觀察,並沒有太大區別,反正這些能量在他的內世界中又不會對他產生任何影響。
不出意料,那兩股能量在他的內世界裡被他很順利地融合在了一起,隨後他把一小股風能量移出了內世界,隨之小心翼翼地匯入到風屬性筋脈的淺表之處,因為按他所想,這些風屬效能量就算會對他的筋脈產生影響,那也只對淺表處的筋脈有影響而已。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林亦然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