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然剛退出了半修煉狀態,就聽見凌閣主說道:“永元,是常掌門他們嗎?”
易永元回過頭對凌閣主說道:“是常掌門和範掌門,可是沒有看到朝掌門。看‘毛.線、中.文、網”
“觀察一下情況,如果沒有什麼情況的話,就讓他們進來吧。”凌閣主的眉宇間隱約藏異常著一絲不安。
易永元回過頭去,繼續從小洞觀察著秘室外的情況。
過了許久,易永元輕拍了牆壁上的一顆石頭,隨著輕輕的一陣“轟隆”聲,石門被開啟了。
待石門完全開啟後,易永元對外喊道:“常掌門、範掌門,我們在這。”
待常掌門和範掌門進了秘室,易永元也將密室門關閉之後,凌閣主站起身來,問道:“兩位掌門,朝掌門呢?”
此時的常掌門和範掌門看起來好端端的,但是臉上卻掛滿了焦慮,特別是聽了凌閣主的話之後,兩人更是焦急了,互相對望著,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凌閣主皺起來眉頭,沉聲問道:“你們沒主。是我們的錯。”常掌門的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主輕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說說朝掌門是怎麼不見的吧。”
常掌門和範掌門再次相互看了一眼,常掌門對範掌門使了個眼色之後,範掌門吞吞吐吐地說了起來:“其實早上的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這裡,但是朝掌門說為了緩解緊張的精神,說要請我們去興山鎮喝酒。”
“可是我們後面喝多了,都醉了。看.毛.線.中.文.網等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而且朝掌門也失去了行蹤,我們在興山鎮找了一會沒找到,就直接來這裡了。”
林亦然聽了以後,不禁和易永元他們對望了一眼,心想常掌門、範掌門和朝掌門好歹也是一派之主,怎麼會如此不分輕重,在這個緊要關頭竟然還去興山鎮露面,還是去喝酒。
不過林亦然覺得,這似乎像是朝掌門故意安排的。
凌閣主負手踱步,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想再說你們什麼了。說說在這一路上,朝掌門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
林亦然不得不佩服起凌閣主的忍耐力了,要是換作自己,碰到這種臨近行動的緊要關頭還能去喝酒的隊友,肯定要將他們罵得個狗血淋頭了。
不過他很快就理解凌閣主為什麼不發火了——首先常掌門和範掌門只是算作盟友而已,並不是滄靈閣的弟子,發火有些不合適;其次就像凌閣主所說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發火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先解決眼前碰到的問題,如果要算帳等事情解決之後再算。
聽了凌閣主的話,常掌門和範掌門低聲討論了起來,最後統一對著眾人搖了搖頭,異口同聲地說道:“沒有。”
範掌門繼續說道:“我們與朝掌門一路同行,除了偶爾停下恢復靈氣之外,朝掌門一直沒有離開我們的視線。就算是恢復靈氣的時候,朝掌門也並沒有離開過我們的視線啊。”
“真的如範掌門所說?”凌閣主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著常掌門,臉色十分凝重,“事已至此,可不能再有所隱瞞了。”
“千真萬確!”範掌門重重地點了一下,靜靜地主,“我想他只是因為害怕而逃走了而已。”
凌閣主緩緩地搖了一下頭,手託著下巴沉思了起來,可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