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的話，很明顯是在提醒沐如雪，別掉以輕心。
“他肯定是……”
這個問題，沐如雪早就知道了。
景川也沒有意外，反正沐如雪有很多訊息渠道，而且她對任何事情，都會提前有所準備。
“他知道我是迷谷，而且還試探過我，是不是共濟會的人。”
“看樣子，他對你的身份，也是懷疑態度。”景川聽懂了。
“很正常，我的身份太多，他已經知道好幾個了。”
“比我知道的還多麼？”景川面帶笑容。
“這個沒有必要比較，他經常跟在我身後，而且他身份也很多，我們算是半斤八兩。”
景川笑了，這個問題，他沒有必要了解太多。
而且說到這裡，已經可以了。
像是沐如雪這樣的性格，能說這些，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
“其實學校那邊，跟我溝透過了，對你的培養方面，要上心。”景川這個不算是洩密。
沐如雪也沒有意外，其實他們學校這個專業，出去的人才都是頂尖。
物以稀為貴，並不是沒有人學這個，而是要求太高。
“之前那幾個學長，學校不也是這樣交代的麼，這個沒有什麼奇怪的。”
沐如雪並沒有認為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反正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景川讓她翻開了書，自己看了一會。
反正前言部分的東西，按照沐如雪的理解能力，完全不需要看。
景川也樂得清閒，如果他的學生，都像是沐如雪這個段位，估計他還能更輕鬆。
“教授，你沒有其他的教學任務麼？”
沐如雪突然問了一句，表情還挺認真。
“當然有，以為我是來混養老金麼？研究生，也是我在教。”
“研究生？不照樣是這些東西麼……”沐如雪興趣不大。
景川笑了：“他們是為了學術，跟你當然不一樣。”
“也未必，他們可能是為了能賺的更多一點，畢竟研究生學歷，和本科學歷差別太大。”
沐如雪對於這些東西，也很瞭解。
景川沒有否認，不過這個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
第一堂課，倒是很輕鬆就結束了。
沐如雪的第二堂課，是大學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