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苟成右手摸著後腦勺,笑著露出了白牙。
長這麼大,前世今生,都沒人拜過他呢。當然,小寒界中那個靠上來的女的不算。
苟成心裡很慌,又好像很鎮定。
一時間,他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不過,這一次,他不想找巴衣老爺。
“小師叔,你不讓我起來嘛。”金木一稽而下,等了半天,也沒反應,無奈提醒道。
“呵呵,呵呵,”苟成笑著,那一聲“請起”卡在嗓子眼兒,怎麼也叫不出口。
不過,雖然話說不出來,動作倒是跟上了。
苟成雙手託舉著金木,把他扶了起來。
金木抬頭,看到的,是苟成那一張笑成菊花的臉。
這個小師叔啊。
神木宗的收徒大會就到此結束了,新的弟子們都已經去了各自的去處,苟成的身份特殊,被金木引到了另一個地方,神樹山下的多寶洞。
“小師叔,這裡是太上長老平時講課教學的洞府,太上長老的弟子都居住在這裡。”
“小師叔先在這裡休息,我讓春樹總管為你安排幾名僕人。”
“謝謝你,金木長老,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事兒找你的時候,可得幫幫忙。”苟成自從摸了金木的手,就自來熟起來。此時也不和金木套那俗禮,拍著金木的肩膀樂呵呵的說。
“那是當然,小師叔您比我大著輩分呢,在神木宗,誰都知道,金木是最重規矩的人。”金木長老不動聲色的將苟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拉了下來,離開了。
金木離開之後,苟成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處很有特色的房間,整個房間都是用木頭做成,木頭上顯示著天然的紋路,有的地方還掛著樹脂和葉子。
房間很大,最外面的應該是一個會客廳,中間是起居室,最後面還有一個練功房。
練功房的門鎖著,不知道怎麼開啟。等金木所說的春樹長老過來了,得問問他。
房間裡只有苟成一人,苟成走到門前四處張望了一下,也沒有人。
他回到房中,得意的對著木頭的牆壁比出了兩根手指頭,一手叉腰、扭胯,雙腿擺動著,Style跳起來。
苟成不知道的是,金木離開後,直接去了神樹山找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和金木正對著一面鏡子,看著在房間中瘋狂搖擺的苟成。
兩個人緊蹙著眉頭,搞不懂苟成是在幹嘛。
“太上,小師叔,這是在做什麼?”金木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難道是一種家傳秘技?”太上長老說。
“有可能。”
“既然是家傳秘技,咱們就不要看了。”太上對著鏡子輕輕一指,鏡中的影像消失了。
太上長老是個白頭髮白鬍子的老頭兒,如果苟成見了,一定會叫他太白。
兩個人閒下來,金木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長老,剛才紅蓮小女砸在咱們眼前裝小狐狸精,你怎麼不讓我動呢?”
“機緣。”
“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