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林西回答。“主要是線索斷了。”
“那天跟蹤的線索嗎？”
“對。”林西說。“那天，我和我同事，一直跟著你大舅媽的魂魄，到了一個小區，然後魂魄就消失了。我們也沒耽擱，當即跟管理處取得聯絡，但查了半天，那個小區裡，並沒有任何人病重又好了，或者死而復生。”
“有沒有人擁有兩條命？”林洛問。
“這個……我們沒人能看出來。”林西說。“當時也沒往這邊想。”
“這個不好查啊！”張俊說。
病重的人突然恢復健康, 或者有人死而復生，這都好調查，但一個人擁有兩條以上的性命……似乎根本無從下手去查。
小明看向小強。
“我只能看出貓的。”小強悄聲說。
“顧佩能看出來。”林洛說。
溫絮看了張俊一眼，沒說話。
“張俊哥哥也能看出來。”小白說。
“怎麼看？”張俊笑。“一個小區。挨家挨戶的敲門嗎？”
“肯定不全面。”小紅說。“而且放假呢，應該很多人不在家。”
“辦法總是有的。”小白說。“但沒必要。”
所有人都看向小白。
“什麼人會想到要兩條命啊！”小白說。“又不是拿命來世界。”
“萬一那個人是拿命來世界過來的呢！”小明說。
林洛的心一動。
又想到了那個“靳書九”。
靳書九死了，還被抹去了存在過的痕跡，一定很不甘心吧！
這件事，有沒有可能，跟靳書九有關？
“那個生辰八字……”林洛再次開口。
“那個非正常死亡的，跟你大舅媽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時辰也一樣，都是子時。”
“都是半夜十二點嗎？”林洛問。
“十一點到凌晨一點。”林西說。
林洛忽然想起一件事。
“這麼說，我和林冉的生日，按時辰，應該是同一天。”
她是前一晚十一點多快零點，林冉是零點多一點點。
“按農曆過同一天，按公曆是兩天。”林西回答。
“你們那個世界，也分農曆公曆嗎？”林洛問。
這個農曆，好像是他們國家獨有的。這個世界的其他國家，都沒這麼區分。
“你們這個世界分。”林西說。
行吧！
只能說，她低估了林西的適應和學習能力。
張俊和溫絮到家了, 跟他們告別，也不再參與討論。
一路上，就林洛和林西說話，小朋友們偶爾插上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