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沙走石是什麼？”李浩問。“明面的意思嗎？”
聽起來也挺厲害的。
“比明面的意思厲害一點點。”風淺淺說，“不僅僅能飛沙走石，你想飛什麼就飛什麼。”
“不會是操縱風吧！”林洛問。
她看過的末日裡，彷彿有類似的。
“算是，但必須有實物，只颳風是不行的。”風淺淺說。
“我學。”李浩說。“我先回去上班，等下週四晚上再過來，週五請一天假。”
“你安排的倒是挺好。”飄兒對李浩笑。“我也想週四再來呢！”
“不然……你週四？”李浩說。“我不急。”
“你週四吧！我留下來，週日、週一、週二學。”飄兒說。“我請兩天假，沒關係。”
“還是我休息兩天吧！”李浩說。“我可以讓李瀚幫我打電話給劉哥，你回去，不是得正式請假？”
“行。”飄兒說。
“你們一個週日、週一、週二，一個週五、週六、週日，中間可就剩下兩天了。”顧佩笑，看著風淺淺。“這個，可以中場休息嗎？”
“有一個只需要兩天的。”風淺淺說。“禁言術。”
“我學禁言。”飄兒說。
“你不需要攻擊型的嗎？”林洛問。
“需要啊！”飄兒說。“我再問柳柳好了。這個禁言術，我也需要。”
非常需要。
她最討厭別人說三道四和謾罵了。
林洛和純淨藍，都特別明白飄兒的想法。
“那我是不是週五晚上來就行了？”飄兒問。“不用請假。”
“是。”純淨藍說。
“我們回去幫你跟劉哥請假就行。”林洛對李浩說。“李瀚也留下吧，週三、週四、週五學。”
“你呢？”李浩問。
“我到一階不還早？”林洛說。“下週再學，還剩下什麼……”
“只剩下精神力攻擊了。”風淺淺說著，拿出一支玉簡，扔在一旁，手一揮，就把玉簡化為碎屑。“御魂術太邪門歪道，毀了它，省得禍害人。”
“那……小風學什麼？”林洛有些遲疑。
“精神力建議你學，我可以把我自己的劍術教給霽風藍，能學會幾成，就看她自己了。”
阿依慕眼睛一亮，看向風淺淺。
風蕭蕭的劍術，那不是很厲害。
“你夠了！”風淺淺笑。“別太貪心，你已經很厲害了。你以為制符術，就是篆制幾張清潔符嗎？何況你還有劍術。而且，我的劍術之所以讓人聞風喪膽，劍本身也很重要。現在世上，已經沒有第二個‘淺笑’了。”
現在，她已經跟“淺笑”合二為一了。
“為什麼我學精神力？”林洛笑。“我也覺得……”
她也覺得，風淺淺的劍術，可能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