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世界，就是一個人類和獸人共存的世界。”柴威回答
真正的大衛一定是個人，而不是這個世界裡的獸人。
因為琳達雖然是大衛的女兒，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類。
林洛這麼猜測。
但並沒有問柴威。
沒必要了。
也許，這個世界，不僅是一個幻境，也是一面鏡子。
如果人類不能和自然中的一切和諧相處，真實的世界，也會發生這樣那樣的變故。
“你的意思是說，締造這個世界的人，都被你殺掉了？”林洛問。
“殺掉他們的，是橙區的統領。”柴威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統領需要新面板，而那些人，身材長相，比較符合他的要求。”
“怎麼可能有那麼巧！”林洛根本不相信。“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符合他的要求！”
柴威笑了笑。
“是你！你的異能還在？”
不！
不對！
“你還有第二個異能？”
“不是第二個異能，是在新世界進化出來的異能。”柴威說。“但這個新的異能，沒什麼用。”
肯定沒有製造幻境有用！
但能改變人的外貌，也很有用了！
“辦公桌上的那些，原來不是照片，而是畫像。”林洛說。“統帥的畫的太逼真了！”
“隨便畫畫。”柴威不在意地說。
“可是……”林洛剛要說話，又停了下來。
柴威彷彿看出了她的想法。
“我就是把所有人都變成他的模樣，也不是他。”
林洛懂了！
不是不能！
而是不肯！
“當初製造幻境的人，都死了嗎？”林洛問。
“還剩下我自己。”柴威微笑。“你能保證，琳達不會消失嗎？”
也許，琳達也本來就是原來世界裡的人，只是在這個世界裡變了身份，根本就不是幻象！
林洛只是想想，當然不會這麼說。